我腦袋有些短路,呆呆的看著封景。
“所以你要怎麼補償我!”封景理直氣壯的說。
哪裏這麼惡人先告狀的,此時此刻我已經被封景嚇住了,唐殊居然猜對了,那我要怎麼哄他呢!
人總有第一次,這個第一次讓我死了好多個腦細胞。
封景已經趁機把我抱起,飛快進了臥室,動作行雲流水。
當水流衝下來的時候,我打了個寒戰,“啊!”
“一天沒回家睡覺感覺過了一年似的,梧桐,我好想你。”封景進了浴缸,一邊給我脫衣服一邊說著情話。
我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他,恨恨道,“居然敢夜不歸宿了!”
“我錯了,寶貝兒,下次再也不敢了。”封景嘴上不停,手上動作緊隨其上,不一會兒我倆就赤裸相對了。
匆匆洗了個澡,封景把我裹在浴巾裏抱到床上,柔軟的床墊跟著陷進去,來不及翻身,封景整個人壓了下來。
他比我還了解我的身體,他手在我腰窩處揉捏,那是我的敏感點,我難耐的發出陣陣壓抑的輕哼。似乎看不慣我壓著嗓子的模樣,封景動作加快,一邊有用嘴唇吻我,我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張開嘴大口呼吸,隨之喉嚨裏的音量逐漸增高。
“別,刑天在……在旁邊呢……”我抱著封景的脖子,試圖給自己一個緩衝。
封景溫柔的哄我,身下動作卻是和聲音截然相反的果斷與凶狠,“乖,沒事兒,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的。”
到後來,我已經分不清封景話中的真假,推拒無效,漸漸的沉溺於封景帶給我的快樂。
昨夜下了些小雨,窗外的石板路濕漉漉的,這個清晨溫度低了幾分。我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高領襯衣,剛好能把脖子上的印子遮住,我狠狠的瞪了封景一眼,封景得意的眨眨眼,甚至轉過身,讓我看到他裸露的後背。
“你瞧瞧你昨晚多豪放,我都那麼主動了,我怎麼那不如你意呢?”封景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
我起身要出去,經過床前被封景大手一撈,摔倒在床上,“跟你說了再睡一會兒,大周末的,現在還早呢?”
“難道你不知道周末正是餐廳客流量多的時候嗎?”我倒在封景胸膛上,隨著他說話,胸膛輕微顫動。
賴了會兒床,感覺封景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有些蠢蠢欲動,為避免一場白日活春宮,我飛快的起身,不滿的衝他吼,“快起來啦!”
開門前,還不忘整理被封景弄亂的衣服,隱隱聽到封景嘀咕,“真麻煩!”
我不滿的剮了他一眼。開門,往日早就起床的刑天不見蹤影,旁邊的門開著,床上整整齊齊,不見一絲人的痕跡。
我找了一圈,門口放著的鞋子也不見了,我腦袋一炸,“封景,刑天不見了!”我急得快哭出去,衝到臥室。
封景懶洋洋的表情一下子變了,按住我肩膀,“什麼?”
“刑天走了,連鞋子都不見了。”我氣喘籲籲,“電話也沒人接!”
“先別急,我出去看看!”封景嘴上勸我別急,自己比誰都急,鞋子衣服都顧不上穿,套了條睡褲就跑出去。
我跟在封景身後又找了一圈,依然毫無痕跡,不安的拉著封景的手,“景,我們出去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