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五官平平,組合在那張臉上卻覺得十分禁欲的魅力。我暗自琢磨,對方開口和我打招呼,一下子從冬天進入春天,溫暖喜人。
“您好,季總,我是詹語竟。”
“詹先生您好。”我伸出手。
落座,一番交談後,對對方心悅誠服,虧我當初覺得自己領導水平不錯,看到這些人,才知道什麼是專業人士。
“詹先生您這麼優秀的人才,肯定有很多大公司對您拋出橄欖枝,為什麼選擇我們。”我問出自己的疑惑。
“季總一定知道一句話,寧做雞頭,不做鳳尾,我的理想就是把‘追夢’打造成鳳凰。”詹語竟麵帶微笑,十分誠懇。
我們又聊了會兒,相談甚歡。
“你認識二爺嗎?”我突然問了個問題。
對方的疑惑不像假裝,“季總,您說什麼?”
“沒什麼。”我揮揮手,“我們會盡快定下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好!”詹語竟點點頭。
待人走後,裴檸神神秘秘的湊近,“梧桐,什麼二爺啊?”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你聽錯了。”
裴檸摸摸下巴,自我反思,“是嗎?”
我鑽進辦公室,撥通封景的電話,我開門見山問,“景,我這裏有個人來應聘,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刑天的人?”刑天的性子我還是知道些,他可不是會半途而廢的人,孫黎不行就來第二個孫黎。我相信他不會再搞事兒,但我還是怕了。
封景好一會兒才出聲,“不是。”
這麼短時間就做出如此肯定的回答,我詫異,“真的?”
“嗯。”封景說。
有封景蓋章,我決定就用這個人。
有了詹語竟的加入,我的工作輕鬆很多,大部分時間可以用在和裴檸一起研究菜品上。
餐廳的菜品並不完善,現在還是靠著新意和瓊林宴為賣點,想要讓餐廳更大更強,要更下功夫。
我詹語竟的建議下,繼續招聘廚師和學徒,別看裴檸才三四十,奈何他名聲大,早就有慕名想要拜師的。
我忙著搞餐廳的事兒,封景也沒閑到哪裏去,自那天休息一日後,又連續加班幾天,每天回家都已經淩晨。
最清閑的反倒是刑天,不過這幾日刑天也早出晚歸。
“他在這麵弄了個分公司。”封景嘴上說沒關注刑天,倒是對刑天的一舉一動了然於心。
這天忙完公事兒,回家較早,和封景在沙發上歪膩著看電視,時不時聊上幾句。
“梧桐,下周三有空嗎?”封景突然轉了話題,問我。
我張嘴咬上封景遞過來的葡萄,發出一聲疑問,“嗯?”
“有個宴會需要帶女伴,不知道美麗的小姐可否答應我。”封景吻住我的嘴角,把溢出來的汁水弄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