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警惕的瞪著她,她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隻能說明這女鬼有問題,說不定她就是那個想要殺我的凶手。
我甚至看到她的手上拿著一柄銀白色的長劍,像是要刺過來似得,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她身形一晃,就消失在門口,緊接著陸澤瀟就匆匆趕了過來。
他看到門開著,立刻走進房間,發現房間裏隻有我和那縷殘魂。
“娘子剛剛可有誰來過?”陸澤瀟皺了皺眉頭,走過來坐在我旁邊問道。
那縷殘魂看到他之後,立刻嚇得鑽回到我金簪之中。
我也沒有理會她,隻是指了指門口說:“剛剛蘇寒月來過,不過她沒有進來!”
“寒月為何來找你?”
陸澤瀟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他大概還沒有把要殺我的那個鬼和蘇寒月聯係上。
我冷笑了一聲,心裏不禁泛起一陣寒意,陸澤瀟大概是看到我表情不對,於是一揮手,門啪的一聲被他關上了。
他這才低聲問道:“娘子莫不是懷疑,要害你的是寒月?為夫可以擔保,絕對不會是她!”
如果他不說這些,我或許還不會生氣,但是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不禁泛起一陣怒火。
我咬著牙冷冷的盯著他,質問道:“你怎麼那麼肯定不是她?如果不是她,那她為什麼要來找我?”
陸澤瀟平靜的看了看我,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半晌他才將頭轉向窗外,他沒有吭聲,這明顯是不相信我的話。
看到他這樣的舉動,我憤然起身,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娘子這是要去哪?”陸澤瀟見我要走,立刻急了,他一把拽住我的手,急切的說道。
我猛地甩開他冰冷的手,頓時被他那種茫然的表情給氣樂了,我真不知道他是真的那麼相信蘇寒月。
還是他故意在我麵前裝傻,這些我現在都不想不知道,我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我有預感,再繼續呆在這,我很有可能會死在這些鬼的手中。
但陸澤瀟卻完全沒有在意我把他甩開,反而抬手朝著門上一點。
我剛要摸到門把手的時候,就看到門上麵,從裏到外,都結出了寒冰。
站在距離門口兩步遠的地方,我甚至都感覺到刺骨的寒意,我本能的退後了幾步,冷冷的瞪著陸澤瀟。
“娘子先冷靜一些,現在就算為夫想帶你離開也不可能,那做木橋是這鏈接幽冥的唯一的通道,但昨日通道被燒了,咱們已經被困在這裏了!”
陸澤瀟走過來,將我抱在懷中,柔聲說道。
雖然他身上也冒著絲絲的寒氣,但總歸被門上麵的寒氣要好很多。
“難道咱們要永遠呆在這嗎?”
我有些擔憂的說道,心裏盤算著該怎麼說服陸澤蕭想辦法,不通過這條通道送我離開。
別的鬼或許呀被困在這裏,但陸澤瀟應該不會,畢竟他是鬼尊,我不相信他沒有別的辦法離開這裏。
“不會,通道在三日之內,就能搶修完成,娘子隻要耐心等待便可。”
陸澤瀟摸了摸我的頭發,又將我頭上的另外一根金簪拔下來,放在我手上。
這跟金簪是白金的,同樣是雕刻著一直鳳凰,整隻金簪除了鳳凰的眼睛是血紅的之外,其他地方,通體潔白。
“娘子可留意到這鳳凰的眼睛,為夫特意用自身精血煉製而成的,娘子隻要把它呆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險,為夫立刻就能感應到。”
陸澤瀟寵溺的看著我,表情中透著幾分得意。
我點了下頭,接過那隻白金簪攥在手裏,陸澤瀟這時才說自己還有事要辦,就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