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天很清涼,街頭的花壇偶爾能看到秋菊的身影。
帶著墨鏡的女人一身上下價值不菲,但臉上卻沒有什麼好臉色。
取下墨鏡,白鷺瞪著對麵的男人。
“你讓開。”
淡淡一笑,羅城將手中的白玫瑰塞進白鷺懷中,然後揮了揮手,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看著懷中的話,白鷺蹙著眉,卻還是忍不住俯身輕輕聞了一下。
淡淡的玫瑰香讓她心情變得好了很多,拿起玫瑰裏麵的卡片,看上上麵畫著的小漫畫,更是勾起了唇角。
最近她出門很少了,一是尉遲畏提醒她不要招搖,二是她的確擔心被找她的那些人發現她的身份。
也不知道這個羅城是哪裏去弄到的她的電話,沒事就給她發笑話,讓她在尉遲家也不至於那麼無聊。
隻是她沒有忘記,自己是有丈夫的人。
麵色一沉,隨手將花塞進了一旁垃圾桶,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不多時,街角處一個身影走出,看著垃圾桶裏的白玫瑰,勾了勾唇。
“還挺難搞……”
看來他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了。
入夜,正在回家路上的女人接到一個電話,然後調轉車頭朝著一家會所而去。
來到一個包廂,白鷺呼了口氣推門而入,包廂裏有些暗,還未反應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刺鼻的氣息襲來,白鷺心頭一顫,不好!
可還未過多反應,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把抱起女人,男人勾著唇角快速出了包廂,朝著準備好的酒店而去。
酒店的房中,淡淡的香氣飄散,叫人有些忘乎所以。
看著床上在昏睡中已經開始說著好熱的女人,羅城架好了攝像機,讓後緩緩褪去外衣。
“我花了這麼多時間,我說美女啊,你知不知道我很貴的?”
眼底滿是玩味,俯身一點點褪去女人的衣衫,看著她袒露出來的身子,羅城的眼底多了一抹邪肆。
“別怪我,要怪……就怪金主大人要求很是變.態,非要我三百六十度跟你在鏡頭前無死角的玩。”
白鷺隻覺得自己熱,身體中憋著一團火,已經要將她焚燒殆盡。
突然遇到的冰涼,就好似她的救命稻草,於是迫不及待的貼了過去……
看著女人因為藥物的主動,羅城呼吸亂了幾分,他做的那一行,平日裏是不可以挑客人的,來玩的都是些不怎麼樣的富婆,所以麵對白鷺……他沒有半分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俯身上前,兩人忘我的擁吻,在鏡頭中白鷺看上去更像是主動。
夜漫長,酒店房間裏火熱異常,而那熱浪燃燒,一整夜都未曾褪去……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屋子裏,大床上的女人蹙著眉,頭很疼,稍微一動,整個身子就想要散架。
微微一怔,意識陡然回籠,睜開眸子看著眼前陌生的天花板,白鷺咬著唇咽了咽唾沫。
該死的,她做了什麼?
哐當……
外麵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幾個黑衣保鏢衝了進來,白鷺呼吸淩亂裹著被子坐了起來,接著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緩步而來。
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白鷺死死盯著不遠處站定的男人,腦子裏快速將所有的事情過了一遍。
昨晚是尉遲畏讓她去包廂接他,可去了之後……變成了現在這般!
大床另一邊,男人打著哈欠爬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床頭的女人,眼底多了一絲曖。昧。
“寶貝,你醒了……”
看著一旁的男人,白鷺雙拳緊握著。
“羅城……哼,你是他的人?”
她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幾次三番的與她偶遇,幾次三番的對她示好,沒有什麼像楚城的初戀情人,這一切……
根本幾時尉遲畏的可以安排!
聳聳肩,光著身子的男人絲毫沒有介意,直接下了床朝著浴室那邊走去。
剩下的他可就管不著了,剩下的是金主的事。
眼眶微紅,白鷺冷笑著,周身帶著厲色。
“尉遲畏,你可以啊,就算你不愛我,可我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太太,你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倒是得心應手!”
冷眸盯著床上的女人,尉遲畏沒有說話,身旁的保鏢搬來一個椅子,他便順勢坐了上去。
“你是想自己離婚,還是我幫你給大眾一點爆料再被迫離婚?”
離婚……
原來這個男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深吸一口氣,白鷺點著頭,除了覺得恥辱和惡心,她倒是也沒有心疼。
但是不甘心……很是不甘!
“為什麼現在要跟我離婚?尉遲畏,我知道你想幫你弟弟娶到夏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