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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曹謙比他們快太多了。
很快最後一個人也倒在了地上。
籠中的人都是奮力的在呼喊著，他們搖著鐵籠，像是在歡呼。
可是他們的眼中卻有著淚水留下。
曹謙走了過去，一個個的把籠子給打開了來。
這些在鐵籠中的人，在出來的瞬間，都是撲向了倒在地上呻吟的打手們。
用手，用腳，用口，像是野獸一樣瘋狂的撕扯著他們的身軀。
曹謙望著他們，沒有阻止。
先前他動手的時候就沒有留手，再加上這些人的一番報複，這些打手都是活不下去了。
但是曹謙的心中卻是隻有著一種淡淡的解脫。
有些人，根本就沒有被拯救的資格。
醫生的本職本就是治病救人，可是生命消失的時候，卻是比拯救要快的太多。
曹謙又一次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
“隻要我夠強，那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了。”
曹謙好像是想通了什麼，喃喃自語著。
“對了！”
給警察局打通了電話之後，曹謙的目光在四處掃視著，但是依舊是沒有看到曾愛紅的身影。他在倉庫的四周尋找著，終於是在倉庫後麵的一個小房間裏麵找到了。
她的雙眼失去了色彩，胸膛已經被拋開，體內的器官都是被摘除了出來，放在了一旁的小型冰箱之中。
曹謙感覺好像心髒受到了一陣重擊。
他靠著牆，滑落到了地上。
也許是過了幾分鍾，也許是過了幾個小時。
倉庫中又是響起了聲響。
“不許動，警察！”
隨後便是一陣騷動，很快就是有人趕到了這個房間裏麵。
進來的警察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是不免感到了一陣惡心，不覺停住了腳步。
曹謙卻是坐在哪裏，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
一個人影走到了曹謙的身邊。
“你沒事吧？”
杜雪走到了曹謙的麵前，看著曹謙的樣子，她的冰冷的表情都是有些舒緩了下來，眼神中帶上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可能是曹謙聽出了杜雪的聲音，也可能是曹謙想要說些什麼了，總之他開口了。
“是我的錯，其實當初隻要把李賀給解決了就好了。”
杜雪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但是聽著曹謙的話，她也能夠猜到曹謙這件事情很自責。
“人力是有限的，有些事情……不是想阻止，就能夠阻止的。”
杜雪說著，眼神也是有了些恍惚，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但是隻有擁有接近無限的力量，那不就是可以阻止很多事情了嗎？”
曹謙抬頭看向了杜雪，淡淡的回答道。
杜雪聽見了曹謙的話，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看向了曹謙。
她第一時間就是感受到了曹謙變得不一樣了。
並不是外表的變化，而是他的眼神中，好像是多了一些什麼。
曹謙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屍體，沉默了幾秒，緩緩開口：
“如果做不到，那就努力的去做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