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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女子最先開口,一雙柳眉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我眉頭一挑,大爺的,這千不該萬不該,居然看了一出活春宮,這要雜麼解釋呢?
難道要我說,是你們二位動作太大了,我一時好奇被引進來的?
我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說:“我路過,你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我先走了!”
話一說完,我趕緊就走,身後的那個女人叫了我好幾聲,我都沒停下來。
不一會時間,我已經重新來到了那處屠戶的家門口!
我定了下心神,大爺的,剛才那對野鴛鴦也真是會挑地方,居然挑到了玉米地裏……
我對著門連續敲了好幾下,半晌後,屋子裏邊這才傳來了一陣動靜。
“誰啊?”
“你好,請開下門,我想找人。”我說道。
一會後,吱呀一聲,屋門被打開,伴隨著裏邊一陣肉味傳來,我看見一個約摸著五六十來歲的男人出現在了門裏。
我定眼一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其貌不揚,袒露在外頭的半邊胳膊上,滿是疤痕……
而他那枯瘦的身材,卻是給人一種無比淩厲的感覺。
我眉頭一挑,心裏已然多少確認了眼前的這個人,怕就是我要找的那位屠夫吧。
我恭恭敬敬問:“您,就是屠夫吧?”
我話音落下,這男人眼中似是閃過了一抹精光!
“你是什麼人?”男人突然語氣一冷問道。
我心頭一緊,大爺的,問就問,咋還這麼凶了?
我內心裏有些不爽,但表麵上卻還是恭恭敬敬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條,上邊是泉叔在我臨走前交給我的。
“給我幹嘛?我又不識字,念吧!”男人有些不耐煩道。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其貌不揚,語氣卻是十分不耐煩的男人,依舊淡定道:“我是泉叔叫過來的,他說讓我跟你學點本事,這是他給你的信物……”
念完了紙條上的大概內容,我又摸出了一根有種類似於動物骨頭的東西遞給了那男人。
那男人接過,眼光掃了一下,忽然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他道:“他還沒死?”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道你不是廢話嗎?要是泉叔死了,我還能找到你這裏來?
屠夫伸手在那動物的骨頭上摸了幾下,老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隨即他又開口問了我一些關於泉叔的事情。
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而不等他再開口,忽然,我眼角餘光一掃,發現身旁已經慢慢走來了一道女人的身影。
“我回來了。”
女人聲音響起,我別過頭一看,發現這說話的人,正是剛在玉米地裏上演大電影的那位……
“是你?”
那女人柳眉一挑,小臉上也是多了幾分詫異。
我看了下,這女人此時手上已經多了一些玉米棒,很顯然,剛才估計就是打著去摘玉米的同時,在地裏邊巫山雲雨了一番……
“你們認識?”屠夫目光看向了我。
我擺擺手,我還沒開口,那女人倒是先說話了。
她說:“誰認識他,乳臭未幹的小屁孩,不跟你們瞎扯,老娘進去做飯了。”
說著那女人極為霸道的將我一推,徑直就進了屋。
我看到這裏,不禁有些苦笑,再看看那個屠夫,臉上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顯然已經習慣了。
我忍不住問:“這是?”
“我女兒。”屠夫瞥了一眼我手上提著的煙酒,幹巴巴道:“煙酒留下,人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