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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心想今晚這得交代在這裏的時候,忽然,我聽到背後傳來了一道破門聲!
緊接著,酒徒已經是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小家夥,你是不是傻?”
酒徒鄙視了我一句,我已經是被那頭發纏得麵紅耳赤要斷氣。
“救……救我……啊老酒鬼……”我含糊不清的衝酒徒喊道。
酒徒悠悠然的,先是看了一眼白衣女鬼,然後迅速就拿出了腰裏的葫蘆。
酒徒的葫蘆比起我的要大了不少,他一將小葫蘆對準,很快,我就看到那白衣女鬼臉色一變,迅速就用長發將我重重甩落在地上向酒徒懟了過去!
酒徒這老頭子也是夠壞的,眼看著白衣女鬼的長發要抓他,他笑嘻嘻的就將葫蘆丟給了我。
“小家夥,給!”
我趕緊接過葫蘆,心裏暗暗一喜,結果那白衣女鬼一看,立即又調轉槍口懟向我這邊。
“老酒鬼,還你!”
我也是有樣學樣,又把葫蘆丟還給了酒徒。
這樣一來,我和酒徒拋來拋去,硬是弄得那白衣女鬼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而在幾秒鍾後,酒徒臉色一板,將葫蘆口對準了那女鬼。
“不要……”女鬼發出一道淒慘的叫聲。
我心頭一動,腦海裏迅速湧起剛才白衣女鬼對我說過的那句話。
“我死得好慘,我是被柳……”
白衣女鬼所說的那句話,明顯是要說到柳什麼的,可這村子裏,我知道好像並沒有什麼姓柳的人。
而唯一能和這個柳字扯上關係的,貌似也就是那棵老柳樹了。
我忽然腦洞大開,想到這白衣女鬼,會不會是和那老柳樹有什麼關係呢?畢竟我怎麼看那棵老柳樹,都覺得不像是個好人哎。
眼看酒徒就要收了那白衣女鬼,我靈機一動,趁得那白衣女鬼勉強抵擋時,一個身形不穩就撞向了酒徒。
“小家夥你幹嘛呢?”
酒徒吃了一驚,一下子就被我撞開了,手上的葫蘆適時的掉在了地上。
而就是這個時候,那白衣女鬼也很精明,趕緊就是往外飄。
“哎呀,你誤事了!”酒徒衝我嚷道。
我看了一眼已經向屋外飄去的白衣女鬼,心頭暗喜,隨即趕緊跳了起來對酒徒道:“我們快追出去,這女鬼肯定跑不遠。”
說著不管酒徒答應不,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和那葫蘆往外趕……
等我們出了屋子,我定眼看去,發現白衣女鬼速度很快的飄到了一口井邊,然後縱身就跳了下去。
我眉頭一挑,這女鬼該不會是想不開跳井自殺了吧?
我拉著酒徒往那口水井湊了過去,結果等走近一看,才發現那井下黑漆漆的一片,連個毛線都看不見。
一般來說,水井下邊如果水,肯定會有一些波光蕩漾的。
可我腳下的這口井,下邊連個光都沒見著!
很顯然,下邊肯定是沒有水的!
我皺了皺眉,一旁的酒徒也看出了這口水井的端倪。
酒徒嬉笑了一聲,衝我道:“要不……”
我眉頭一挑,趕緊就是護住了菊花往後跳了一步,“要下就一起下,坑小爺的馬上爛菊花。”
酒徒臉色微紅,他先是喝了口酒,然後仔細觀察了下水井,這才慢騰騰道:“我記得以前這口井是有水的啊。”
“什麼時候?”我問。
“爆發瘟疫前吧……”酒徒思索了下,道。
我心頭驀然一動,大爺的,這白衣女鬼應該也是三年前那場瘟疫留下來的,這口水井又也是三年前又水的,這一串的事情聯係起來,總讓我感覺到有點不簡單,但具體說,我卻又說不上來。
我看了看酒徒,咬咬牙,心想這老家夥估計也是在等我主動開口呢,也罷,我就當尊老愛幼吧。
我說:“我先下去,你後麵跟上。”
酒徒似乎早就在等我這句話,一下子老臉都笑開了花,連連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