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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雜貨店的人怎麼說？”慕澤野問道。
暗夜遲疑了一會，才鼓起勇氣說，“他們死了個九歲的女兒，正哭天搶地要求村委會給他們一個說法。按照雜貨店沈氏夫婦的描述，他們當晚八點散步到距離雜貨店一公裏外的村裏聽人唱大戲，將女兒留在雜貨店裏做作業，等到晚上十一點多回家，他們發現雜貨店亂成一團，女兒已經坐在地上，屍體發涼。”
“死因呢？”
“三槍擊中她的胸腔，大出血身亡。”暗夜回答道。
好狠的手法，絕對不像普通人所為。
“沈氏夫婦約摸四十歲，膝下隻有一女，我們走訪了村裏人，都說他們一家為人友善熱情，從不與人結怨，這事差點鬧到媒體那，現在被我們壓了下來，估計和小少爺有關。”暗夜將自己的分析娓娓道來。
慕澤野沉默了會，“知道了。”
小念念沒有和誰結怨，被如此凶殘的人追殺，難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道？
“沈月小姐至今沒有下落，慕老如何了？”暗夜問道。
慕澤野的聲音有些低沉，“他還在昏迷中，說來也怪，哮喘複發，不至於昏迷得不省人事。”
“二少爺是懷疑這幾件事背後有某種契機？”
“嗯。”
慕澤野將自己的猜測緩緩道來，他掛了電話，示意秦悅不用擔心。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慕澤野穿好衣服，替秦悅蓋好被子，這才說了“請進。”
徐醫生帶著一名護士進來，畢恭畢敬地鞠躬，他替秦悅檢查完身子，取下聽診器，“二夫人受驚過度，好好休息就沒事了，肚子裏的寶寶目前健康，就是二夫人身子虛了點，我開幾幅中藥給她調養身子。”
慕澤野點頭，溫柔的目光落到秦悅身上。
“二少爺！二夫人！不好了，二少爺！二夫人！”一道急切的聲音快步上了樓，敦姐顧不得敲門，闖進來就彙報，“狗，狗……”
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哽在喉裏說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慕澤野被她弄得莫名其妙，“狗？”他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冷眸看了敦姐一眼，他的語氣有些不悅，“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很容易嚇到秦悅肚子裏的寶寶。”
敦姐咽了咽口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狗……不是的二少爺，是狗……小少爺養的狗回來了……上麵有字……還有老爺養的金毛……”
“你說什麼？”秦悅一下子從床上坐直，她披上衣服，“快帶我去。”
“我扶你。”慕澤野急忙伸手將她攬到懷裏。
快步來到客廳，已經有獸醫替兩隻狗止血了，秦悅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隻金毛和一隻泰迪躺在地上，虛弱地眨了眨眼，它們全身是血，身上還綁著一塊破布……
“我們剛才在花園裏澆花，看到金毛叼著小泰迪進門了，它們渾身是血，走得異常緩慢，我馬上把敦姐喊來了……”一名女傭哆哆嗦嗦地說道。
敦姐終於喘過氣來，她指了指狗的方向，“二少爺，二夫人，你們看仔細點，狗身上綁著的，是不是沈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