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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殤子回到山上的時候,天色已晚。
他喝了點酒,酒意微醺,興致也因此高昂幾分,一路哼著小曲歸來。
到了心鑾宮,莫殤子問小廝:“送李子的杏兒姑娘可還在?”
小廝回答:“在的,因為天色晚,下山路不好走,就勸她在山上住下了。”
“唔,這就對了。住幾號房?”
“丁字房裏。”
莫殤子點點頭,負著手去了,心裏麵卻在盤算著該如何吃了這朵小嫩花。
莫殤子是很喜歡強上的,聽著小嫩花在自己身下呻吟哀鳴,無疑能極大刺激他的神經,讓他覺得過癮無比。
不過長孫蕊重病的消息剛剛放出去,鳶小枕尚未出現,這時候搞出這種事來顯然不太合適。
說不得隻好下藥了——教裏有一種藥,讓人昏睡不說,就算事後都未必能察覺自身出了問題。
雖然偷奸不如強奸愉快,也沒有什麼成就感,但為了大事,也隻能犧牲一下了。
莫殤子是很有為大事而犧牲小節的精神的。
他覺得自己的決定簡直就是太明智太具奉獻精神了,為了教中事業,不惜自身性福,其心可嘉,忠誠更是可表天地。
他正在自我欣賞,就見外麵易輕財進來,手裏竟然還端了碗湯。
“父親。”易輕財道。
“何事?”莫殤子言簡意賅的回答,他深知說多錯多的道理,所以言語並不多。
“今天山下著人送來了兩隻蘆花雞,正好長孫姑娘身體不好,殺了一隻燉湯。長孫姑娘喝不了這許多,留了些給父親送來。”易輕財恭敬回答。
莫殤子嘴角抿出笑意:“難得你有孝心。”
接過雞湯,莫殤子正要喝,突然想起什麼,道:“對了,大夫來給長孫姑娘看過了嗎?”
“晌午時來了,給開了方子,藥也抓過了。”
莫殤子點點頭,他低頭要喝湯,突然又想到什麼,抬起頭看看易輕財:“你還在這兒幹什麼?”
易輕財笑笑:“我這不是等著把碗收了麼。”
莫殤子搖頭:“回頭讓下麵人收了不就成了。”
說著要喝,眼神一瞟,看到易輕財的手似是微微抽了一下。
練武之人手腳大多穩定,少有無意識抽動,尤其是易輕財這種玩暗器的人,對手的穩定要求更高。
易輕財那似隨意的一動,不知為何卻在莫殤子的心間添起一絲陰霾。
完全是本能,莫殤子停下了喝湯的舉動。
目光微微朝兩旁看去。
這本隻是一個本能的,沒有太多意識的輕瞥,卻讓莫殤子感覺到一絲異樣。
房間裏的東西看似都沒被動過,所有的東西都在原處,但莫殤子還是察覺到一絲不對——房間變幹淨了。
房梁上的蛛網不見了,地麵清潔整齊,積灰甚重的香爐變得幹淨明亮,就連床鋪都疊得整整齊齊——莫殤子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鋪床疊被如此工整過。
他目光微凜,再看易輕財恭敬的舉止,還有手中的雞湯,巨大的威脅感油上心頭。
麵上不動聲色,莫殤子端著雞湯道:“對了,你大師兄他們現在何處?”
“都在屋裏歇著呢。”易輕財回答。
“哦,你去喊他們一下,我有事想和他們說。”
易輕財遲疑了一下,卻沒離開。
“怎麼?”莫殤子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