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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糾結的情,糾結的念(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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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福東海適時捧著放滿了牌子的托盤走了進來,“今兒按照祖規,您要翻個牌子……”

歐陽景軒看都不看一眼,將方才和歐陽晨楓商討的奏折合起交給小豆子便順勢起了身,“擺駕,去未央宮!”

“皇上擺駕——”

奸細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小豆子輕倪了眼福東海,撇嘴搖搖頭……爺兒就算如今和梅主子之間千絲萬縷扯不清也道不明了,可是,爺兒心底的人到底是梅主子,這牌子怎麼可能去翻?

歐陽景軒到了未央宮的時候,風玲瓏已經帶著未央宮裏的宮人內侍在外麵恭候著。他一踏進,那呼聲便傳了過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風玲瓏聲音一同王府,雖然此刻來的人不在是那一身俊逸的白袍,而是龍袍加身,可對她來說,他始終是他……那個對她說“落發為吻,便是終身夫妻”的他。

歐陽景軒上前,親自扶起了風玲瓏的同時淡淡開口:“平身吧。”

“謝皇上……”

歐陽景軒沒有理會眾人,隻是牽著風玲瓏的小手往寢宮裏走去,邊走邊擰眉說道:“小豆子……”

“奴才在!”小豆子趕忙上前。

“未央宮的份例去內務府看看,”歐陽景軒聲音清冷,“這炭火若是不夠,就加了倍的份例。”

“喏!”小豆子應了聲,示意了下梅子和冬雪,他便轉身去了內務府。

因為皇上翻了梅貴妃的牌子,這不管是禦膳房還是哪裏都是得了消息的……歐陽景軒前腳才踏進未央宮,後腳那好茶好膳的便陸陸續續的送進了未央宮。

風玲瓏憶起當初在王府的時候,蝶夫人掌了權,克扣了楓臨軒的份例,那人高調的牽著她的手進了院子,當晚的菜色就極為的讓人食欲。

如今進了宮,這人是君,她是他的妃。雖然僅僅是在未央宮裏,可這人依舊牽著她的手進來,她依舊看著那因為這人身份的尊貴而不同的膳食,不免輕勾了唇角,嫣然一笑。

歐陽景軒就這樣沉淪在了風玲瓏的笑容裏,就算她的臉色因為蠱毒微微蒼白,可隻因為是她,不管任何時候,都能讓他無法自拔的迷戀著,貪婪著……

“皇上……”風玲瓏被歐陽景軒看的漸漸臉上染上了一層紅霞,可剛剛喚了他,心口那窒息的感覺就微微傳來,她頓時緊咬了牙,想要忍著。

“小豆子……”歐陽景軒凝眸看著風玲瓏,薄唇輕啟的喚了聲。

小豆子躬身了下,就示意丫頭、冬雪等人,和一幹屋內侍候的宮女太監,盡數的退了出去……小豆子最後一個退出去的,他關上寢居門的時候,不由得看了眼歐陽景軒和風玲瓏,眼中全然是擔憂。如今這二人,是思也是愁,不思也是愁……

在門闔上的那刻,歐陽景軒已經拉過了風玲瓏的手腕開始號脈。絮亂的氣息代表著這人情動時那蠱毒和噬心蠱的流竄……照這樣下去,蠱毒成長的速度隻會越來越快。

從袖兜裏拿出一個白玉繪了紅梅的小瓷瓶出來,他先是淡然的倒出一顆藥丸給風玲瓏喂了,隨後將藥瓶塞好交給風玲瓏,“以後在遇到胸悶窒息,就吃上一粒……”他微微蹙了劍眉,“逢藥三分毒……如果能忍,便盡量不要動了心念,嗯?”

風玲瓏接過瓷瓶,微微顰蹙了秀眉的同時垂眸看了眼,隨後看向歐陽景軒,星眸噙了忍著的問道:“臣妾是不是……”她垂了下眸後說道,“是不是不僅僅蛇毒複發了?”她麵露了疑惑,“記得阿媽說過,不應該這樣早複發的……”

“上次狩獵你中了七蟲七花毒,去了夜麟國禦湯池逼毒記得嗎?”歐陽景軒俊顏平靜的問道。

風玲瓏抿唇點點頭……怎麼會不記得?如果說之前她想要管著她的心不去在這人身上淪陷,那麼,經過禦湯池後,她便知道,她對這人再也做不到平靜以對了。

歐陽景軒鳳眸漸漸深邃,薄唇輕啟的緩緩說道:“那七蟲七花裏麵大部分都是引了蛇前來的原因,也是……”心扉的位置抽搐了下,他麵色依舊平靜的緩緩說道,“……你蛇毒提前複發的原因。”

風玲瓏原本的疑惑被歐陽景軒麵不改色的說話說的將信將疑之於,卻也已然信了大半,“是不是,我快要……”說著,她垂了眸,視線正好落在那人置在黃袍上,修長如玉的手上,“……不行了?”

“胡說什麼?”歐陽景軒聲音有些擰著,冷冷說道,“風玲瓏,朕不會讓你有事,你隻要記得這點就好……”也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他隻是冷著聲繼續說道,“等這朝堂上的事了,朕便給你配了藥,將那蛇毒給你清了。”

風玲瓏抬眸,看著那人臉色繃著,心裏心疼,便俯身上前擁住了他的同時,將臉貼在他溫暖堅實的胸膛上,聽著他因為生氣而加快的心跳,抿唇說道:“嗯,你是國手,你能清了我身上的殘毒……”話雖然這樣說,可她嘴角卻顯了苦澀。就連藥王都不能都不能解開的毒,這人又如何解?

緩緩閉上了眼睛,風玲瓏不想在這些事情上和這人置氣兒。她不知道歐陽景軒說的話有幾分真,就比如他從頭到尾,說事了會給她說那個女子的事情卻始終沒說一般。她不想在這後宮的歲月裏,能和這人知心的日子還要被這些事情浪費了。

感受到懷裏的人淡淡的憂傷,歐陽景軒心如刀絞。

午膳的時候,他怕她初次在宮裏,因為蝶兒的事情不能用膳,便引了話兒,若琪非要來陪她用膳,他順水推舟的應了,就隻是怕她一個人的時候胡思亂想。

允了老七過來,是因為知曉老七纏人的功夫,一下午,她必然也沒有時間去想了別的去……可晚上他過來算是什麼事兒?

摟上了風玲瓏的香肩,他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間……緩緩閉上了眼睛。原來,他不過是貪戀她的氣息和味道……原來,他在後悔,她明明嫁進王府近半年,可他卻和她朝夕相處的日子不足一月。

“今天中午若琪過來……”風玲瓏輕輕開口,“提了太後想要賜婚的事情……景軒,我想聽聽你怎麼想?”

“你覺得不好,便等等……”歐陽景軒回答,“若琪也是我寵著大的,隨便的人怕欺負了她,不能容了她的性子。”

“嗯,”風玲瓏淺笑,“玉琮說和你打了賭……”

“他這是要用苦肉計?”

“我在想你會應承他什麼?”

“哦?”歐陽景軒淺笑,“我封了老七為逍遙王,是因為那人不受拘束……”微微一頓,“他一直看中宮裏藏著的一副出塵居士的上河圖,求了先皇很久都沒有給他。”

風玲瓏一聽,微微一笑,“嗯,那邊繼續讓他念想著吧。”微微一頓,她又說道,“明天要去永福宮,我……”

“唉!”歐陽景軒輕輕一歎,“這相處片刻,你便不能不提別人的事情嗎?”

風玲瓏聽著,嘴角突然斂去了笑容,輕聲問道:“我自己沒有事情可提……”

“便真的沒有?”歐陽景軒睜開眼睛,明顯的感覺到懷裏的身體一僵,他頓時冷了臉,“風玲瓏,兜了這麼大的圈子,你想問什麼,便問!”

風玲瓏緩緩掙脫了歐陽景軒的懷抱,她星眸凝著他,見他俊顏也凜著,不免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好問的……”

“哼!”歐陽景軒冷哼一聲,“怎麼?你就真的沒有嗎?”

“沒有!”

歐陽景軒鳳眸漸漸變得幽深,“難道,你就不想問葉夢菡是誰?不想問問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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