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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夜晚沉寂的情和痛!(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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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他那身形頎長,不像是女子啊?”

“你什麼眼神?就是個女子……”

“……”

議論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讓人想要忽視都沒有辦法。

夜擾眸光輕眯之際,頓時婚事彌漫出一股讓人腳底生了寒意的嗜血的殺意,同時,明夏掃過眾人,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周圍的人聽見的聲音緩緩說道:“如果你們不想在這條街上見到血腥……勸你最好閉嘴!”他冷嗤一聲,“不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嗎?”

“你誰啊,不久是個……啊——”

一人想要訓斥明夏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聽到尖叫聲傳來,頓時,那個單一的尖叫聲漸漸變成了痛苦的哀嚎。

“唉……”明夏無奈的搖搖頭,“都給你說了,禍從口出。”

原本議論紛紛的聲音戛然而止,最後就隻剩下了那犀利的哀嚎聲……離得近的,眾人隻見那倒在地上,隻見一直用那猥瑣調笑的眸光盯著夜擾的男子,手掌上有著一枚銀針整個貫穿了他的掌心。

那人不停的哀嚎著,從手心傳來的刺痛就好像牽動著他的神經一樣,痛的他不能自已……

“主子,會不會太重了點兒?”明夏回頭輕倪了眼那哀嚎的男子問道。主子那枚銀針看上去隻是貫穿了他的手心,可是,卻不偏不倚的穿過了連接任督二脈的經絡上。這個男子怕是手不能保了……那銀針拔或者不拔,最後的結果都是任督二脈因為壓迫而爆裂。唯一的途徑,他隻能砍了自己的手……而且,還必須在一個時辰之內,否則,神仙都救不了他。

這不過是在西蒼,如果是在夜麟,方才那些議論主子美貌和覺得他是女人的人,早就已經沒有了性命……

夜擾沒有回答明夏,隻是信步繼續向前走著。這下,四處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在接著議論,甚至,沒有人敢去看夜擾,生怕他一個不順眼,也賞自己一根銀針……

“還真是囂張!”就在夜擾的身影穿過了長街,一個茶樓的二樓上,一藍衫男子淡淡說道。

他的一旁桌子前坐著一個絳紫色長袍的男子,手裏拿著白瓷酒杯輕輕轉動著,嘴角微勾,“順風順水慣了的人,自然有囂張的本錢。”

藍衫男子轉身,“想不到夜麟國來的人竟然是夜擾……”那人微微疑惑,“不是說夜晗嗎?”

楚淩輕笑,視線微偏的落在外麵,“誰知道?”

藍衫男子微微蹙眉,仿佛對楚淩的漫不經心有些不解,“你便打算如此在雲蒼城?”他有些不解。

楚淩看向藍衫男子,“那要如何?”他緩緩笑了下,“我不了,歐陽景軒怎麼會安心,嗯?”

“我從來就不懂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藍衫男子搖搖頭,收回視線落在已經遠去的夜擾身上,“看樣子,他是要去簫悅樓?”

“簫悅樓的水太深,”楚淩的話慢悠悠的,“這大陸上雖然沒有人去惹,但是,誰也不放心……”他將杯子裏的酒倒入嘴裏,微微享受了下酒液的馨香後吞入,方才接著開口,“離墨要找有梅花胎記的人是為何?”

藍衫男子倪了眼楚淩後在他對麵坐下,“藍彩蝶說的?”

楚淩點點頭,拿過酒壺給自己又滿了酒,“他看來是在尋人……”他將酒置於鼻間輕嗅了下,又一下子灌入了嘴裏,“藍彩蝶來西蒼兩年多,簫悅樓也是那個時候開的……”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遲疑,“恐怕,他還不能決定藍彩蝶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藍衫男子認同的點頭,“如果離墨這個人有弱點……那邊好辦多了。”

楚淩聽聞,頓時揚唇一笑,“難!”

*

風玲瓏看著歐陽景軒,歐陽景軒看著靈寵,靈寵也看著歐陽景軒……整個寢宮內彌漫了讓人說不清楚的詭譎。

靈寵今天莫名的不怕歐陽景軒了,從他進來開始,它就一直炸著毛,瞪著它那圓溜溜的紫色眼睛看著歐陽景軒,方才隨時都想要撲過來咬他的感覺。

歐陽景軒突然覺得好笑起來,也不管靈寵那炸毛的樣子,一把拽了靈寵那毛茸茸的尾巴,聽著它在哪裏“吱吱”的尖叫著的同時,一把甩了出去……

風玲瓏滿臉的心疼的看著靈寵呈了弧線在尖叫聲跌落在丫頭急忙圈起的手心裏,微微顰蹙了秀眉。

丫頭暗暗咧嘴的吞咽了下,急忙安撫想要蹦下去和歐陽景軒“對峙開戰”的靈寵,微微福身說道:“奴婢帶靈寵出去洗澡……”說著,摁著靈寵蠕動的小身體就急忙轉身出了寢宮。

“都退下吧……”歐陽景軒輕倪了眼那一個個神情都有些怪異的人,懶懶說道。

“是!”

“喏!”

小豆子等人躬身應了,梅子和冬雪先行退了出去,小豆子隨後……他在退出去的時候,忍不住的看了眼歐陽景軒,眸子深處,有著無奈和難過,中間夾雜著擔憂。

今日是月圓之夜……也是要徹底喚醒爺兒和梅主子身體裏蠱蟲的日子,明日之後,誰也不知道之後的結果是何……就連爺兒自己,恐怕也是彷徨無措的吧?

輕輕的闔上寢宮的門,小豆子站在外麵,沒有理會梅子審視的眸光,隻是視線落在墨空中,緩緩說道:“梅子,今兒我守夜,你們都去睡吧。”

梅子心細,因著靈寵今天怪異的舉動,她總覺得不安。

前日是她守夜,她睡眠比較淺,可是翌日醒來,總覺得中間有段時間仿佛是空的……當時她也沒有多想,可今天皇上來了,她怎麼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見梅子沒有動,小豆子偏頭看去,淡漠一笑,“皇上在這兒,我便需要值夜……”他說的合情合理,“皇宮不比王府。”

他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說如今在皇宮,不同於王府裏的規矩,如果爺兒讓大家都退下了,大家都可以不用去值夜。但,這是皇宮,皇上不管在哪個宮裏安寢,外麵都必須是要有值夜的人的。

而另一層意思就是……在王府,小豆子和梅子一個是王爺的貼身小廝,一個是王妃的貼身丫鬟,誰也沒有高級到哪裏去,可如今小豆子已經成了內務府副總管,管的是這宮裏七七八八的雜碎事情和太監宮女。縱然梅子現在是未央宮的大宮女,可到底也是要歸他管的。

梅子心裏不安,可轉念想著皇上和主子安寢,怎麼也不會出什麼事情……便也覺得自己多想了。

小豆子看著梅子和冬雪離開的聲音,微微喟歎了聲,回頭看了眼被自己關上的宮門,心裏完全不是個滋味……

正想著,一個聲音進了未央宮。小豆子看去,竟是福東海。

福東海走了上前,看著緊閉了的寢宮門,明知故問的說道:“爺兒就不打算在考慮一下嗎?”

小豆子沒好氣的說道:“考慮,考慮什麼?爺兒就算想考慮,有時間嗎?”

錯過這個月圓夜,那就是下個月了,梅主子體內的蠱毒已經蠢蠢欲動的,爺兒也已經將蠱毒服下,等,等什麼?等兩個人都發作嗎?

福東海淡然也知道,可是,他心裏擔憂的不行。

小豆子看著福東海那有著褶皺的臉,冷嗤的說道:“福總管,這非常時期,你來未央宮幹什麼?”

福東海皺眉,“我就是擔心爺兒,過來看看……”話落,他沉歎一聲,“有什麼不妥,你讓守在外麵的小匣子找我,我便在龍陽宮候著。”

小豆子點點頭,看著福東海擰著眉離開……

相較於外麵的暗暗流淌著的凝重,寢宮內室一片春光,處處彌漫了暖昧的氣息,讓人不經意間,就能沉淪在那溫柔和醉人的“陷阱”裏。

歐陽景軒一臉戲謔,滿眼調笑的壓著風玲瓏,見她凝著臉,不免輕輕一歎,“還在置氣兒?”

“沒有……”風玲瓏比平日多了幾分蒼白的臉頰上染上了紅霞,“你剛剛登基,要處理的事情多,我……我……唔……”

我什麼,風玲瓏最後都沒有來得及說,甚至,在後來的後來,她再也沒有機會說出那下半句:我不生氣,我隻是在這幾天終於明白了當初你置了氣兒離開,在竹林裏等了我好幾天的心情。那種明明想念,卻不願意踏出那一步,隻想著你能來尋我,讓我感受到我在你心裏存在的重要性……

纏綿極致的吻讓風玲瓏一時間竟是有些承受不住,輕輕的嚶嚀聲溢出,“嗯……景……景軒……嗯……”

歐陽景軒閉上了眼睛,狠狠的裹吻吸吮著風玲瓏的唇舌,迫使她隻能回應他的熱情和迫切的心情。這些天,他每晚都來,可是,他隻能那樣帶著絕痛的心將血丹合著他的血液給她喂下……他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他別無選擇。

隻要她能活著,便好!痛,便隻讓他一個人承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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