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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以命換命,她原來是她!(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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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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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愁雲慘霧,突發的情況讓不知情的人措手不及,可大家卻明白了一點……風玲瓏不受寵,恐怕是內有乾坤。

歐陽景軒還昏迷著,歐陽晨楓和太醫輪番斷脈,都是內息絮亂,悲慟攻心……這已經不僅僅是心病了。

“王爺,梅主子已經暫且安置在未央宮了,”福東海麵色有些不好,因為歐陽景軒內力的反噬,療傷的眾人多多少少的都受了內傷,小豆子尤為嚴重,這會兒也是昏迷不醒,“陳黎等人都在寢宮內外把守著。”

歐陽晨楓點點頭,回頭看了眼還緊握在歐陽景軒手中,裝著情蠱的瓷瓶,聲音沉沉一歎的拉回視線,“如今已經這般,她的身子不能出了任何意外……另外,皇子呢?”

“皇子在龍陽宮的偏殿,奴才不敢將其交給任何人……”福東海是從歐陽景軒的母妃就跟著的老人,對宮中人的手段不是不知道,這麼小的孩子,如果出了意外,就算最後的結果是夭折怕也是無奈之舉。何況,如今爺兒能不能活下去的希望,也隻有這皇子了。

歐陽晨楓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聽福東海說了後點點頭,“後宮那邊也是要看緊了的,如今皇上昏迷怕是出了亂子。”

“是!”福東海應了聲後轉身出了寢宮。

歐陽晨楓吩咐太醫守著歐陽景軒後出了寢宮……外麵的雪還在下,地上已然是厚厚的一層,聽聞了宮中事情,大臣們各個心有心思的站在外麵。

皇上登基一年,如今正是多國交戰的時候,如果皇上此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先不要說之前征服的那些小國,怕是蠢蠢欲動的日昭會聯合諸多小國反噬,到時候西蒼岌岌可危。

寧默灃身邊站著郝宗九,因為上次去日昭,和成沂翰關係倒是不錯,二人聽聞冷宮出事的時候他也在,紛紛圍攏到了一起想要探聽點兒什麼。

可寧默灃隻是臉色凝重的搖搖頭,先不要說他確實不知道情況,後來也隻是隨著托鄂什霂塵等人一同進去的,來不及細想,就已經看到歐陽景軒要自斷經脈,便隻能上前幫手……後來才知道,風玲瓏生產大出血,死了!

思及此,他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仿佛無法將床榻上渾身是血,臉麵失了顏色的風玲瓏和那個策馬奔騰的嗦嘎勒玲瓏聯係到一起。

如果說開始隻是玩心才會來的西蒼,可後來跟在歐陽景軒身邊,那人睿智確實有了輔助的心裏,自然對他的心裏也就揣摩了幾分……看來,他揣測的沒有錯,風玲瓏果然是歐陽景軒心中藏得最深的女子。

“寧相!”歐陽晨楓從寢宮出來,打斷了寧默灃的思緒。

“王爺!”寧默灃躬身。

歐陽晨楓看看文武百官,聲音有些凝重的說道:“寧相留下,剩下的人都退了吧……”

眾人麵麵相覷了下,方才躬身行禮的紛紛退離了龍陽宮。隻是,在將要退出去的時候,李煜瀛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眼正在和寧默灃說話的歐陽晨楓,眸底深處滑過一抹深意,隨即跨出了宮,同時加快了幾步到了郝宗九的身邊,“寧相可有說皇上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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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內悲痛欲絕,冬雪和丫頭怎麼也沒有想到,闊別七月,換來的竟然是主子香消玉殞。

冬雪和丫頭為風玲瓏擦拭著身體,每一下都包含著傷心欲絕的悲傷,隻聽丫頭邊哭邊說道:“主子,等您下葬了,奴婢就去陪你……如今堯乎爾便隻剩下了我和世子,奴婢覺得孤單。”她吸吸鼻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和梅子一同陪你在西蒼……如今卻隻剩下我一個……”

丫頭不停的說著,反反複複的氣勢不過就是那麼一句話。

冬雪早已經泣不成聲,聽丫頭說了,她也哽咽的說道:“奴婢也丫頭姐姐一起陪著主子……主子不會孤單的……”

二人哭著,宮裏臨時調過來保護的人各個心神了悲愴……如今外麵守著的人,都是歐陽景軒的心腹,自然也是知道皇上對風玲瓏的感情是何,可事與願違,隻是差了一步!

一步相思……如今到真是貼切了。

風吹著雪花飄落,冷宮的梅花開的越發嬌豔……合著雪一片一片飄落……梅林的深處,仿佛有人撫琴而唱,隻是那詞曲太過悲傷,痛了人的心,涼了人的意。

如果我們隻是擦肩而過,為什麼留下了太多遺憾?

紅梅花瓣灑落成雨,驚豔了所有視線……我和你,還能不能回到過去,從開始就不曾交心交情?

如今冰冷的夜,我們依舊忘卻了紅塵漫漫,行走在孤寂的黑暗?

悲傷逆流成河,心痛哀怨成風……化作了漫天的雪飄落,涼了身,涼了情,涼了心!

龍陽宮和未央宮仿若陷入了被詛咒的輪回,總是相愛卻不得不分開,縱使愛如骨血,最後也隻能落得陰陽相隔……

悲憤的心,傷痛的情……籠罩在漫天落下的雪中,壓在人的心上,透不過氣。

離墨人立在未央宮的牆麵上,就算是風玲瓏被打入冷宮,他也是經常來這裏……所謂忠人之事,他受風玲瓏所托來照顧那兩個丫頭,倒也不曾想到,數月之後再相見,卻是這般光景。

如今她已然不能出現,霂塵的命終究如師父所講,不管如何逆轉,都會隕落在風玲瓏的身上……既然如此,到底是兄弟一場,他便遂了他的心願,讓他安心的去。

離墨身形微轉,人已經到了寢宮之內,竟是門口守著的暗衛不曾有一個人有所察覺。

冬雪和丫頭陷入悲傷之中,偌大的寢宮隻有她們兩個的哭泣上……昏暗的燭光下,風玲瓏的臉色蒼白的絲毫沒有血色,隻是那張臉安詳的仿若睡著了一般。

離墨的腳步很輕,加上冬雪和丫頭都沒有武功又陷入悲傷,卻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有人在靠近……他暗暗輕歎,不綰不束的墨發和墨袍因為走動而輕輕飄著,他竟是突然想起風玲瓏初入冷宮,他帶了歐陽景軒準備的衣裙給她換,當時的她竟是也隨性的不綰不束。

女子的頭發是珍貴的,除了自己的夫君外不能披散……可他是隨性冷漠之人,自然也不會多想了去。隻是後來無意間和她言及,她的話竟是和他一般。

他不綰不束,是因為從她在他身邊開始,就每天親手為他綰發束袍,可她不在了,他便一直如此……而風玲瓏,她卻是因為她的發簪都是歐陽景軒置辦,如今就算裝扮的再美卻也隻是徒勞傷悲罷了。

離墨的腳步不疾不徐的走了上前……隻是,在冬雪和丫頭身後還有兩三步的時候,他猛然停住了腳步,頓時,鷹眸射出駭然的光芒。

冬雪到底比丫頭有危險意識,在感受到離墨的氣息的時候,她猛然回頭,剛剛想要喊的聲音卻因為看到是他,而硬生生的噎了回去,“墨樓主?”

離墨沒有理她,隻是大步上前,在冬雪一句“你想幹什麼”的驚恐言語中,他微微拉扯了風玲瓏剛剛換上的裙衫的衣襟,頓時,那綻開的紅梅,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映入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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