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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中風的趙默奇使勁張著嘴吧想說話，卻說不出一句利落的話來，急得不斷流淚。
可沒有人會同情他們。
陪審席上的人，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就像在看跳梁小醜在盡最後的一點能力無盡搞笑而已。
另一邊，菲利普和斯克斯被關在對麵的犯人席上，也在嘰裏呱啦地說著話。
菲利普先說的是英語，見沒有什麼效果，就用中文講。
他的中文果然說的非常流利，不同於斯克斯說中文時帶著地方口音，菲利普說中文非常地道。
“我要求更換律師，我是海國國籍，我要求更換我海國的律師！”
法官敲了下法槌，嚴肅地說道：“肅靜！法庭上不得喧嘩！”
“被告菲利普的訴求本國官方已經告知過海國，貴國要求我方全權代理。”
……
法官的意思很明白，目前世界上沒有律師願意為這群犯人辯護。
現在這四位律師是法律援助，他們想換律師，根本不可能。
而國外，確實也沒有律師敢接菲利普的案子。
因為早有桃夭的粉絲發話了，誰要是敢為菲利普辯護，直接把他給嘎了。
有一位海國律師偏不信邪，非要接這個案子。
結果第二天就中槍進了醫院，到現在還沒出院。
但此刻。
在審判庭上的幾名罪犯，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他們剛剛聽了律師們的陳述，覺得自己凶多吉少了，隻想為自己申辯。
直播間彈幕裏，觀眾們看到這一幕都氣炸了。
“到現在還在做夢呢？以為整點幺蛾子就能讓結果改變嗎？告訴你們想都別想，二十億人看著呢！”
“我們會一直盯著你們，直到你們死的那一刻！”
“垃圾接受審判吧!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罪的人！”
“想做最後的掙紮是吧？法官，讓他們說！就讓他們說，隻有讓他們說了他們才會知道期望破滅後有多絕望！”
“沒錯，讓他們說，有什麼不敢讓他們說的！讓他們說話！”
“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我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翻出花來嗎？”
“讓他們說話！”
“讓他們說！”
……
彈幕上，全是網友們憤怒的要求。
而庭審現場，法官也早就有了決斷，同意了犯人自己申辯的請求。
他是法官，申辯是嫌犯的權利。
在一切定案之前，即使知道他們罪行累累，也隻能稱之為嫌疑犯。
芮芷涵幾人聽到有申辯的機會，心上一喜。
但芮芷涵剛想說話，葉齊方和王翠芬快她一步，已經開口說了。
葉齊方看著直播鏡頭，忽然間痛哭流涕，大聲喊道：“蓁蓁，爸爸錯了！”
王翠芬也是涕淚橫流，哭著喊道：“我的女兒，媽媽對不起你！”
夫妻兩人抱頭痛哭，抽抽噎噎地說道。
“是我們對不起蓁蓁啊！我們是人渣，不配當父母！我們錯了，大錯特錯了啊！”
……
兩人當初在直播回憶中一直死不悔改，即使證據一樣樣擺在麵前都沒有悔意，可此刻，竟然痛哭懊悔？
他們終於向自己的女兒道歉了！
他們承認了父母該認的錯！
可不管是現場還是直播間裏，觀眾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