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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們可以聽睡前故事嗎？”小不眠打著哈欠，強撐著困意問。
“當然，想聽什麼故事，今天你們說了算。”葉蓁蓁道。
“真的嗎？”小不眠激動地瞌睡都醒了，卻被熒惑一把薅了回來，直接給摁在鋪好的睡袋裏。
“躺好，閉上眼睛睡覺。”
小不眠想說什麼，對上姐姐漆黑如星子的眼睛，當即乖乖躺平，閉上眼睛。
不過三秒，就呼吸均勻，睡著了。
“媽媽晚安。”熒惑也躺進了自己的睡袋裏，沒幾秒也睡著了。
葉蓁蓁：？？？
這也太乖了吧？
“睡著了？”帳篷門口響起陸玦的聲音。
葉蓁蓁回頭，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讓他進來，目光溫柔地給寶寶們拉上小被子，隻把頭露出在睡袋外麵。
夫妻兩人席地而坐，靜靜看著寶寶們的睡顏。
“我給孩子做了樣東西。”陸玦將東西放到葉蓁蓁手裏。
葉蓁蓁低頭一瞧，是兩條用紅繩串著的金鑲玉墜子。
這個材質一看就跟葉蓁蓁手上的山海手鐲一模一樣，墜子也精心雕刻過，是兩個寶寶的生肖。
一隻母兔子，一隻公兔子。
“你什麼時候做的？”葉蓁蓁驚喜地問。
陸玦道：“做了一段日子了，本來想在他們生日的時候給，剛才收了下尾，先給他們。”
葉蓁蓁斂眸，“我給他們戴上，明天醒來小家夥們看到肯定非常開心。”
陸玦點點頭，坐在席子上，看著葉蓁蓁輕手輕腳地把玉墜係在孩子們脖子上。
然後，他從靴子裏抽出黑金古刀，轉頭看向葉蓁蓁：“我想把這個也留下。”
葉蓁蓁靜靜地看著他。
陸玦捏捏她的臉，亮出左手戴著的佛珠手串，道：“我有佛珠在就夠了，這把刀留在孩子們身邊，你我都放心。”
葉蓁蓁這次有點不想依他，摘下自己的手鐲道：“我的鐲子也可以。”
陸玦直接把鐲子給她帶了回去，板起了臉道：“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要送給別人？”
葉蓁蓁：“這以後反正也要傳給女兒的。”
陸玦想都沒想就說：“不行，等我們百年後，這鐲子給你陪葬。”
葉蓁蓁：……
“好吧。”她把鐲子戴了回去。
雖然現在陸玦是隻病貓，但病貓的獨占欲是一點都不會少的。
“刀還是我設計的呢，你不也送走了。”葉蓁蓁小聲嘀咕。
陸玦失笑，攬過她撈進自己懷裏：“吃自己孩子的醋？”
葉蓁蓁：……
這人真是，他自己前一秒還吃孩子的醋，這會就來嘲笑她。
“好了，不是你設計的那一把。”陸玦道。
“什麼？”葉蓁蓁仰起頭。
陸玦笑道：“我另外做了一把，你給我設計的那一把，我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葉蓁蓁恍然大悟。
“我就說你怎麼突然這麼大方了，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都能送孩子們了。”
陸玦：……
他在她心裏難道就一直這個形象嗎？
睡袋裏，兩個睡著了又仿佛沒怎麼睡熟的孩子，感受到了父愛母愛，又似乎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