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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末看來。
此刻的王國棟從內而外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個字！
那就是‘假！’。
甚至於說，他這副表演出來的心痛。
在其他人眼中可能真的就是心痛。
在他看來，卻是嘲諷之意更濃。
為什麼這麼說呢？
就拿此刻王國棟的表現來說，潛台詞就是，你們一幫傻子，勞資這麼表演，你們居然都看不出來。
還妄想著想從自己身上找到證據？
一群傻子罷了！
“根據我們得到的線索，你有殺人嫌疑，現在交代還算你有坦白情節，可如果你違抗審訊，後果我想你是知道的。”黎明冷聲道。
他這話其實對於對付那些，第一次進來的老百姓來說還是挺有效果的。
但對上王國棟這種老油條，不說沒效果吧，但在王國棟聽來就是如同放屁一樣。
他是個聰明人，警方能這麼問題，答案其實就已經出現了。
很顯然就是沒有掌握他的犯罪證據嘛；
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讓自己說出自己的犯罪證據。
即便有坦白情節，自己連殺了五個人，照樣得判死刑。
所以，這話在王國棟聽來，就是在放屁。
“嗬嗬。”他露出冷笑。
“你什麼態度！”黎明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一道巨響聲在審訊室中回蕩。
“警官，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想你們趕緊把我放了！”
“當然，你們如果有證據，也可以找我的嘛！”
王國棟露出自己的白牙，滿臉都是不屑。
既然沒證據，還抓自己，頂天了二十四小時就得把自己給放了。
他才懶得過多廢話。
“你的女兒王曼都已經交代了！”黎明沉聲道。
按照常理來說，他這話其實就是在詐王國棟；
正常人聽到他這話，第一反應必然是驚訝，隨後開始進行狡辯；
當然，前提是王曼哪裏真的知道王國棟的犯罪證據。
可此刻的王國棟的反應卻非常奇怪。
奇怪在哪裏呢？
奇怪在王國棟此刻居然直接露出笑容。
“是嗎？那請您來說說我的犯罪證據吧！” 他笑著說道。
這麼多年了，每當女兒王曼問他當年的犯罪經過，都被他以各種理由給糊弄過去了。
也就是說，王曼那裏根本就沒有自己的證據。
眼前的這個警察，在詐自己。
是水平真的不夠，還是太小看自己了？
如果隻有這點本事，那麼明天的這個時間，自己就會被依法放出去！
“還用我說嗎？當年殺死了學校內的五名學生，偽造了現場，又以好心人的名義將凶手的罪名栽贓給王壯！”
“前段時間，又連殺了十名學生！”
“我說的對嗎？”
黎明的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可原本早有應付的王國棟，此刻卻愣了愣。
殺了五個人他認！
可這位警官之後又說的十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可從來沒有殺十個人啊。
無冤無仇的，自己隻想將當年的事情給掩蓋過去。
那裏還會繼續引風波？
“又死了十個人？”他語氣有些僵硬。
他對這些事情真的不清楚。
第一，這件案子本身就已經被封鎖了。
一旦傳出去，太過於駭人聽聞了。
第二，這麼多年過去了，起初還關注著廢棄學校的變化，可時間久了之後，見已然荒廢，便也放下了心，緊接著就下意識的不再去關注那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