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萍冷笑,不就是錢嗎?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兒,王崧的這個電話沒有引起她的懷疑,反倒是讓她安心了不少,在她看來這才正常,這些人的眼裏就隻有錢,隻要有錢他們連自己的爹媽都可以不認。
如果王崧不來這個電話,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當她反而覺得不對勁了。
所以她隻是故意和王崧應付了兩句便答應了加錢,這應付也是必須的,雖然她不在乎錢,但也不是那種能夠隨意讓人宰割的主,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的。
“晚上十點半鍾到七號碼頭來,船就停在七號碼頭的。”王崧說。
盧萍說道:“好的。”
“當然,我也可以派人來接你,不過得另外開錢。”王崧像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做生意的機會,盧萍想了想還是婉轉地拒絕了,她不喜歡增加不可控因素,所以她還是決定自己到碼頭去。
王崧掛了電話:“梅隊,您老可真是神了,我幾乎又翻了一倍的價格她當真接受了。”
梅映雪淡淡地說道:“因為她迫切地想離開,逃到一個法律追究不到她的國家去。”
羅小虎說道:“可惜她打錯了算盤。”
王崧長出口氣,好在自己聽了媳婦的,要是自己真把這麼一個人送出去了說不定自己也得跟著蹲號子,看來這一行以後是真不能再做了。
橋城,黃昏時分。
嶽池站在望江樓上,遠眺文峰塔,劍江河。
阿武就在他的身後。
“事情辦妥了嗎?”嶽池問道。
阿武點點頭:“辦好了。”
嶽池歎了口氣:“算什麼事嘛,打拚了這麼多年,突然就跟一條喪家之犬似的,還要東躲西藏的。”
阿武不說話,老板的事情他是不便評價的。
嶽池轉過身來:“給我約她,我答應她的全部要求。”
嶽池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頹然。
阿武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晚上七點四十分,嶽池來到了“大重慶”漁莊。
和他一道的隻有阿武。
“888”號包房裏已經坐著了一個女人。
女人一身黑色打扮,戴著一副墨鏡,她隻是往那一坐,那氣質高貴、典雅。
“我沒遲到吧?”嶽池笑著在女人的對麵坐下,女人喝著茶,抬眼看他,不說話。
嶽池有些尷尬,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女人放下了杯子,看著他。
嶽池說道:“別再碰我的女兒,你要的我都給你。”
女人笑了:“你總算是想明白了。”
嶽池不再說話。
女人收起了笑容:“好,我隻要你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的女兒不會有事。”
嶽池看著她,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她說的話。
女人說道:“放心吧,我和你最大的區別就是我說到做到。”
嶽池點點頭,他又說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控製住雙鳳和駱駝的。”
女人道:“控製駱駝不難,隻要拿住你的女兒便能夠控製住他,他對你女兒那癡情的勁兒我倒是很佩服的,至於說雙鳳嘛,你自己的心裏難道就一點都沒數嗎?雙鳳的父親是怎麼死的?”
嶽池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我一直以為你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
“你一直都以為我會像警察那樣先拿你的證據然後再把你送進監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