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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詩的女兒。”楚錚苦澀的說，想到顧相思，看到顧相思，就會想起那些過往，心裏難受。
“不是。”楚天定定的吐出兩個字。
“不是？”楚錚驚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楚天，顧相思既然不是李詩詩的女兒，李家怎麼會認的？
“對，不是，顧相思是你的女兒。”楚天終於說了出來，說完了感覺自己的心裏痛快多了，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楚錚，想要看到楚錚的反應。
楚錚沒有反應，不，不應該說是沒有反應，而是壓根不知道有什麼反應，李詩詩的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
他和李詩詩之間的關係，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不，楚天說的是，不是李詩詩的女兒，而是他的女兒，這就更加讓他糊塗了。
但是他看著楚天的表情，想著楚天的為人，他知道，楚天是一定不會說謊的，沒有證據，沒有把握，楚天也不會隨意說話的。
“你從頭到尾說清楚。”楚錚深深的吸口氣，他還是不能想象，顧相思怎麼會成為他的女兒。
如果是他的女兒，又怎麼會流落在外？
楚錚的心裏都是疑問，他近乎急切的等著楚天的回答。
楚天深深吸了口氣，把他知道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說出來，有些事情他不敢相信，有些事情，他不願意相信，但是事情，依舊是發生了，除了接受，沒有別的辦法。
楚錚聽完了，神情說不出的陰沉，東方雪，東方雪，這麼多年，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竟然還能坦然的在他的身邊，他的心裏說不出憤怒。
沒有人喜歡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尤其是楚錚這樣的男人。
“你是說，當年李詩詩被侮辱，後來大婚之日出事，其實都是他們設計好的？包括後來換了你們，其實圖謀的是李家落敗，楚家被吞沒，最後東方家更上一層樓？”楚錚很容易的就能抓到事情的重點，隻是這話說出來的時候，處處都透著森冷。
“目前得到的所有信息，是的。”楚天點頭，這是他也不想承認的事實，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的，“畢竟當時，楚家有長孫繼承家業的傳統，而她如果生出來男孩，就是長孫。”
楚錚靜默，這些東西，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以為東方家隻是貪婪，竟然不知道東方家還這麼惡毒，他的孩子，他的孩子，竟然遭受了那些東西，九死一生。
東方雪，他現在真的想要好好的質問東方雪，究竟有沒有人性，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但是楚錚忍住了，有些事情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所以你是？”楚錚看著楚天的臉，後知後覺的發現，楚天的臉型很像是李詩詩的，隻是比李詩詩多了一些陽剛之氣。
而且，他更加後知後覺的發現，顧相思和楚天竟然很像，大概因為一個是李詩詩的孩子，一個是李詩詩帶大的孩子。
“李詩詩的孩子。”楚天隻承認這個，至於其他，他不想知道，不想問，甚至不想說出來。
這個方麵，他或者和顧相思是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