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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名字,我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被抓包的窘迫,而是被解救了一般,鬆了一口氣。
宋程飛先一步的開了門,但進來的卻是嘶吼著的溫露露。
她見到光著身子的宋程飛,直接衝進來推開他,“下樓買包煙買到她床上了是吧?”
“就這麼饑渴難耐,一雙破鞋還要反反複複的穿?”
溫露露的聲音很尖,語氣同樣狠毒,她上前兩步走到我麵前,“怎麼著?老娘搶了你男人,你現在要搶回去是不是?”
“要讓程飛知道你跟他離婚之後,就在夜總會賣逼,他還會不會要你?”
我怒極反笑,“是嗎?你要不問問他到底是誰先招惹誰的?”
溫露露一把抓過我的衣領,用隻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威脅道,“老女人,我能把程飛從你身邊搶走就不怕你能搶回去,上次是弄死你的孩子,這會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啪!”
我伸手在桌上摸到一個花瓶,沒有猶豫直接往她頭上砸了過去。
從那件事情之後,無法生育跟孩子就是我的逆鱗,任何人開口我都會翻臉,更別說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我看著溫露露尖叫著捂著頭蹲在地上,暗紅色的血液順著額頭滑到脖子,我冷笑的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反應。
我豁出去了,這個女人毀了我的人生,如今的我什麼都沒有,不會害怕,更無所顧忌。
宋程飛衝著我吼,“林溪,你瘋了!快叫救護車!”
“露露,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
那一臉驚慌,深情款款的樣子,哪裏還有在我麵前演戲時對現女友不屑的模樣。
花瓶已經破碎散落在地,溫露露依舊在那裏哀嚎,我的聲音清冷的響起,“要死也給我滾出去,不要髒了我的地方。”
溫露露嘶吼著要報警,那令人作嘔的嘴臉真看不出來有受傷的模樣。
警車跟救護車基本上是同時到達的,溫露露被救護車載走,我直接被帶到了警局。
溫露露還是個有手段的人,應該是在警局托了關係,我沒做筆錄沒有任何的詢問,直接被拷了手銬給關進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裏。
房間很小,黑得什麼都看不見,隻有隱隱的排風聲讓我知道這裏空氣還是流通著。
我靠著牆角坐下,心裏沒有一絲絲的後悔,甚至還有點暗爽。
我甚至有些幼稚地想,如果溫露露能夠就這樣死了,給我的孩子陪葬,即便為此把我的後半生都賠上也無所謂了。
心裏唯一的遺憾就是奶奶,林慶凡肝癌晚期,如果他走了,我也被關進去之後,奶奶一個人該怎麼辦?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關著的門突然從外麵推開,一瞬間的亮光讓我有些睜不開眼睛。
我擋住光透過指縫往門口看去,隱約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他朝著我走來,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清亮的聲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尖。
最後他在我麵前停下,我還是不適應光亮看不真切,他的聲音低低的傳來夾雜著一絲揶揄,“能耐了,殺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