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看著自家的天花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齊凝溪的確是上官家的人。
而且，她還是釘子計劃中的一員！
從本質上來講，一旦齊凝溪變卦了，那麼她的確是自己的仇人。
但每當林辰想到這裏時，他的腦中總會憶起十多年前的那個傍晚……
那個奮不顧身撲倒自己，為自己擋下了一顆子彈的齊凝溪……還會存在嗎？
林夜見林辰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忽然想到了什麼。
“哥，這個齊凝溪就是那個小女孩？”
林夜和林辰關係一直很好，所以知道這件事。
“恩。”
林辰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漠然。
聽到這個回答後，林夜顯然也是大吃一驚。
她琢磨了一會兒，歎道：
“齊凝溪擁有那件東西，她又是上官家的人，但她又是你心愛的女人……
換成是我，也會彷徨無助的。
不過還好，我們很幸運。
齊凝溪看上去並不想站隊。
她既不想成為被別人擺布的棋子，內心深處也還有著良知。
哥，看好她吧，別讓她做出一些違心的事。
很多時候，一旦邁出了那一步，就無法再回頭了。”
林辰知道她的意思。
這時，他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老大，能查的我們都查了。這個人……身份很成迷。”
林辰目光一沉，回道：“直說。”
“這個人在國外有點名氣，的確是個做情報生意的。
表麵上，他隻有一個人，但他身後的情報網肯定遠超我們的想象。
另外，這人在使用網絡時，用的是虛擬太空網址，要想黑進去基本上沒有可能。
不過呢，我們從其他一些渠道得到了一些關鍵的信息！
第一，雖然他在聯絡人時做的很隱秘，但他最近幾次頻繁使用網絡和通訊設備，讓我們鎖定了他的大概範圍！
這個人，就在天海市！
第二，這人的銀行賬戶雖然是瑞國的黑金賬戶，是瑞國官方保護的優質顧客，但他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裏去過一次！
我們托了關係，花費重金買到了他去銀行的監控錄像！
我現在就將他的模樣發送給你，老大請注意查收。”
“好，現在就將他的資料都交給我。另外，天海那邊立刻派人過去。”
“好的，老大。”
不一會兒，林辰收到了那人的資料，仔細地看了一遍後，便對林夜說道：
“這個人很有意思。他用過很多別名，不過這個名字卻暴露了他。”
林夜接過林辰的手機，看了一會兒，並未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寧風？傑克？邁克？下風口？下等兵？下等公民？這些別名暴露了他什麼？”
林辰淡然一笑：
“前麵幾個別名沒什麼，但後麵三個名稱，讓我不得不想到上官家！”
“上官家？下風口，下等兵，下等公民？讓你想到上官家？
哥，你是不是想象力太豐富了？”
林夜很納悶。
她橫看豎看，都不覺得這三個別名與上官家有什麼關係。
林辰笑了笑，解釋道：
“一個人在給自己取別名時，一般都有幾個特征。
通常情況下，他會以自己喜愛的人或物來命名。
或者，他會將心底深處的某種意願用文字的形式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