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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
“拘留！”
“等我回來再審！”
說吧。
林警官就和徐蜜揚長而去。
馮衝被幾個警察帶入了拘留室。
就在門關上的一刹那。
他那原本失落無奈地臉頰上浮現出來了一抹詭異笑容。
“王凡……”
“你說過你要救我的！”
“你可不能食言！”
“我該做的也做了，還說的也說了。”
“我不想死在那幫瘋子手裏麵……”
地下工廠。
傍晚十一點……
此時的工廠靜謐無聲，因為不通風的原因，所以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更何況還有製劑的氣味，讓人不寒而栗……
簌簌……
王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著麵前麵目猙獰的土鴨，緊緊地皺眉。
“脫啊，老子讓你脫！”
土鴨脾氣很暴躁。
王凡估計自己再不脫那個土鴨就要動手了。
“想來這個時候馮衝也該自首了，林警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酒吧，算了，再多撐一會吧……”
王凡直接脫下來了防護服。
緊接著。
他準備摘下麵罩。
就在他剛抬手的時候。
赫然咳嗽了幾聲。
“老……老大，我這幾天感冒了……”
額？
聽著王凡那沙啞的聲音。
土鴨也是擺了擺手。
不耐煩地說道：
“快搬啊，還要我幫你啊。”
王凡見土鴨指揮了起來，也是忙走上去，把一個又一個的壇子搬了出去，與此同時，那個老婦人一直看著自己，就像是看一副屍體一樣冷漠……
“好……好了……”
氣喘籲籲地王凡對著土鴨說道。
土鴨看了看王凡。
而後就說道：
“那個，你喊人把這幾個壇子送到倉庫裏麵，處理完了之後記得把這些東西都燒了……”
王凡也是點了點頭。
而後就去了前麵的倉庫。
土鴨眉頭緊鎖。
他看著王凡背影說道：
“這些壇子從開都沒有被燒過……”
“他是混進來的！”
那個老婦人看著土鴨。
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你還留著他……”
土鴨晃了晃腦袋：
“沒事，反正這裏是我們的地盤，看看他要幹什麼，他一個人混進來，肯定有什麼原因……”
緊接著。
土鴨就招呼起來了身後的幾個兄弟說道：
“你們盯緊他，有什麼事情立刻和我彙報……”
那幾個大漢也是換上了防護服。
乖乖地跟著王凡走在了長廊之中。
王凡摸索在了走廊之中。
儲藏室，藥劑室，液體，固體，混懸液，區分的格外清楚，而靠近走廊邊緣的盡頭就是倉庫，那兩個醒目的大字王凡剛剛就看見了。
……
什麼？
有人跟蹤我！
王凡很是謹慎，因為他在觀望這個車間，所以時而快，時而慢，同時，他還察覺身後的異樣，三四個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步伐也一致……
“遭了，被發現了！”
王凡閉上了眼眸，他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因為精神狀態的崩潰，他很難集中精神，不過目前看來，自己應該已經被拆穿。
可是為什麼土鴨不直接把他抓起來？
難道是別有用心！
王凡默默地走入了倉庫之中。
這是一場硬戰。
因為那個土鴨似乎比郝運還不好對付。
王凡走入了倉庫，發現裏麵清一色的都是壇子，他微微蹲下身，然後看著那滿是鮮血的地麵。
“這裏麵到底是什麼……”
王凡喃喃自語。
最後他站在了門後的死角處。
打開了一個壇子。
一股腐臭味頓時襲來。
當王凡打開壇子的那一瞬間。
他就後悔了……
這！
這是一條被扭曲的胳膊肘……
還是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