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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凡真無語到笑出聲，她睜大雙眼看了看一臉擔憂的海達飛，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老A，“所以說，她是好人了？”
海達飛摟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撫她：“不是的。”
老A也搖頭，“她是無恥的。”
雖然海凡真受到的打擊不小，但老A還是繼續說：“接下來是莫家和海家的恩怨，這件事或許和三十多年的那件事有關，莫伯言雖然表麵上解雇了姚惟貞，可私下聘用了她。你所有的黑料都是經過她的手爆出的。”
海凡真看著電腦屏幕，一點也看不懂，這是怎麼看出是姚惟貞出手的？
“那次被曝出你是海振華的女兒，還有海振華的各種緋聞，包括這次海達飛的事情，都是出自她手。”
海凡真搖頭，“我不在乎，隻要是真實的，我都無所謂。可為什麼要刻意害我媽？”
老A無奈，要是海家人早點出手，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可他沒敢說。
“現在在網上攛掇著網民說海氏見死不救，草菅人命的也是她，她煽風點火刻意引導將矛頭全指向海家。我懷疑不僅是她自己的意願，身後肯定是有莫伯言的指示。”
海凡真無意識地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姚惟貞身後是萬眾，她要怎麼去對抗？怎麼才能為秦真真要回公道？她辦不到。
海凡真整理了情緒，牽強地扯起笑容：“我們就找司笑雨的證據吧！把凶手繩之以法。”
老A心疼地皺了皺眉。
海凡真緩緩起身，背對著他們，聲音縹緲：“我媽是自殺的，沒有凶手。”
她緩步朝門外走去。
她在地窖裏開了瓶紅酒。
秦真真是自殺的，根本就沒有凶手……
她猛地往嘴裏灌著紅酒，漫出來的酒液像是她的鮮血一般，將她白色的衣服浸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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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振華聽說海凡真將自己反鎖在地窖裏，誰都不讓進，連夜從國外趕回來。
海瀚博在地窖外，敲了敲門：“要我進來陪你喝嗎？”
海凡真沒有說話。
海瀚博索性坐了下來，背靠著門，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你真舍不得那隻猴子，我給你領養更多的猴子？”
海凡真再次開了瓶紅酒，食不知味地灌著，她或許已經醉了，可又清醒的可怕。
她從不否認任何人對她的高度評價，她是絕頂聰明的人，她的智商能碾壓世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可……
這道題無解，秦真真的冤屈如何化解這道題無解。
她不知道是誰的錯，她敢說是網民的錯嗎？不敢太確定。他們無知地被人引導著，無知者無罪嗎？她也不覺得。
是秦真真的錯嗎？是她自己扛不住壓力要選擇自殺的。她海凡真怎麼能去怪別人？
可受害者有罪嗎？把錯歸集在秦真真身上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這道題無解，海凡真從沒做過這麼複雜的題。
海振華帶人砸了門，海凡真已經倒在了地上神誌不清了，她緊緊捂著肚子，嘴角那抹紅色像紅酒也像血跡。
她被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