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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成功的心理戰術。
薄雲琛點點頭，“行，讓利一半吧。”
不待黃洪波回過神來，合約都已經簽完了。
薄雲琛一行人早就走光了。
黃洪波氣得吐血，把手裏拿著的合約文件一摔，狠狠地刮了旁邊的助理一眼。
無辜的助理：“……”
怎樣都要躺槍，真是無奈了。
……
辦公室裏召開了會議，坐在首位的薄雲琛雙手交疊，臉色陰沉。
氣氛沉靜，沒人敢吱聲。
薄雲琛手上拿著那份漏稅文件，他突然把它往桌上一甩。
文件頁禁不起多次摔打，在空中分散開，落在大大的辦公桌上。
每個人都是屏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出。
薄雲琛站了起來，煩躁地走了兩步，一手撐著桌子。
他沉聲問：“為什麼這樣的事情都辦不好？”
聲音緩緩，帶著壓迫，“還讓人抓住了把柄。”
薄雲琛停頓了一下，聲音的聲調慢慢拉長，就像臨死前的磨刀聲，讓人心中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倍受煎熬。
“如果自己站出來，我隻會解雇你，而且……”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忍不住了。
會議上的人都是公司的機密文件處理人員，簽署過合約，薄雲琛當然有法律權利來處置不守法的人。
會議室裏安靜的一根針掉下的聲音都能聽見。
就在這樣死寂的氛圍裏，角落的座位裏發出了絲絲刺耳的聲音。
所有人不由自主往那邊看去。
那個人冷汗直流，顫抖著站出來，驚慌失措地大喊：“薄總，我，我也沒辦法，是我鬼迷心竅！”
他攥緊了拳頭，緊緊閉著眼睛，臉上是後悔和擔驚受怕。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各種眼神看過去。
而薄雲琛就隻是盯著他看，“祁城留下，其他無關的人出去。”
一瞬間，隻剩下了三個人。
那個人哭喊著跪在地上，“薄總，放過我吧，我，我……”
任憑他在那裏怎樣鬧，薄雲琛也一臉冷漠。
祁城不耐煩地走過去，吼了一聲：“安靜！”
那人嚇得直哆嗦，安靜了下來。
薄雲琛眼中帶著諷刺，他隨意道：“膽子不小，敢泄露公司機密。”
薄雲琛嗤笑一聲，接著說：“供出幕後的人，否則……”
那人嚇得什麼都抖落了。
本來關於公司內部的間諜一事，薄雲琛也沒想到。
補了東牆，卻還有西牆。
一個不成，再來一個。
薄雲琛眉眼泛著冷冷的光，拳頭慢慢捏緊。
“我被威脅，還有，還有……”
就算這人接下來心虛不敢再說了，薄雲琛也明白無非就是被賄賂了。
耳邊嘈雜的聲音，薄雲琛沒有了想聽下去的想法。
他向祁城招招手，指著癱坐在地上的人，毫不客氣，“把他處理了。”
地上的人瞬間就沒了生氣，眼神渙散，人總會為自己的選擇而付出代價。
……
薄雲琛把事情都交給了祁城處理。
他自己開著車兜了一圈，從暮色漸沉到華燈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