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存名那天晚飯之後就開始搬來跟薄雲琛一家一起生活了。
每天的晚飯由薄父出去買菜,順便接孫子放學,回來做一道菜。
本來薄存名是準備每天的晚飯都來自己做的,但是被薄雲琛堅決拒絕了,晚飯還是由家裏的廚師來,他想做的話,可以,但是隻能做一道菜。
薄雲琛自己可以每天吃父親做的飯菜,但是沈流蘇他不允許,畢竟是個身體不好的孕婦,偶爾一次就算了,每天吃,想都不要想。
薄存名那天晚上被兒子寬慰的感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就知道,這就是個娶了媳婦忘了爹的臭小子。
氣哼哼的答應了薄雲琛的要求。
薄雲琛開始了每天的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
沈流蘇在家修養,偶爾韓瑤來找她聊天,下午薄雲琛下班之後陪她彈琴或者看夕陽。
……
薄氏,總裁辦公室。
“夏佰莫的行程和住址都調查清楚了嗎?”
薄雲琛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手裏的文件,對站在旁邊祁城說。
祁城打開手裏帶著的文件夾,拿出一部分交給薄雲琛。
伸手結果文件,聽到祁城的話。
“已經確定了,他身邊有一個我們派去的女人,摸到了他最隱秘的一個地點。”
說著拿出一張紙,上麵是本市的地圖,指著圖上標識的位置。
“薄總,您看,就是這裏。”
薄雲琛看了一眼,冷笑了一下。
“嗬,他夏佰莫還真是墮落了,這種地方他不是最不屑的嗎?”
不是說是最隱秘的,是因為夏佰莫這個人設置的住址,退路,從來都沒有哪一個是最重要的,都是一樣的重要,讓人猜不到他會選擇哪一條路。
真正的狡兔三窟。
“他不是要黃氏嗎?通知姓張的那個女人,如果夏佰莫再打電話聯係她,可以交易了。”
薄雲琛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你想要,那就給你,就看你能不能接住了。
……
張女士的新住所。
搬了新家,過了幾天悠閑沒有人打擾的安穩日子的張女士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逛各種美容院,爭取把自己的臉變的更年輕一點。
最近兩天甚至開始想要在自己臉上動動刀子,完全忘記了自己以前諷刺過圈裏動刀子整容的朋友。
安穩日子過久了,她開始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再過兩個月就能去國外過新生活了。
直到今天,正在家裏敷麵膜的張女士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閉著眼睛拿起手機接通。
“喂?誰呀。”
臉上敷著麵膜,張女士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哼,你的小日子倒是過不錯嘛。”
聽到電話對麵熟悉的聲音,張女士突然坐起來,伸手扯下麵上的麵膜。
“你?是你?你還找我幹嘛?”
聲音裏透著驚慌失措,手裏抓著黏糊糊的麵膜都沒有注意。
“你說找你幹嘛?我說過了,我要黃氏,你之前不是答應了嗎?”
張女士想起了之前薄雲琛讓她答應的事情,現在想起還是滿滿的心疼,畢竟一直以來她都把黃氏集團視作是自己的私產了,現在要拱手讓人了。
“是,我是答應了你,可是你不露麵怎麼交接公司?”
“哼,你當我是傻子嗎?我一露麵,薄雲琛肯定就過來了。”
“那你想怎麼辦,公司你不要了嗎?”
“黃氏我當然要了,見麵地點,時間我來定,你等我通知,要是讓我知道你私下通知了薄雲琛,你就死定了,不要以為你搬家了,我就找你到你。”
說完這句話張女士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坐在臥室的張女士收到驚嚇手機差點滑落,更讓她害怕的是電話裏傳來的聲音。
“開門。”
“你……你……你是……你是怎麼……怎麼知道我住在哪兒?”
門外的敲門上還在不停的響著。
“你以為薄雲琛給你搬了新地方,你就會逃離我的掌控嗎?”
“再給你看一次機會,開門。”
聽著電話裏威脅的聲音,張女士硬著頭皮到了門口,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向外麵。
門外站著的是一名快遞員,手裏拿著一個不大的箱子。
這時電話突然傳出聲音。
“送你的小禮物,希望你喜歡。”
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張女士看了一眼已經掛斷的手機,隨手拿過沙發上的小薄毯擦了一下手上的麵膜水,深吸一口氣,打開大門。
“你好,請問是張女士嗎?您的快遞請簽收。”
門口的快遞小哥把手裏的箱子遞給她。
“哦,是的,謝謝”
關上門之後,張女士看著手裏的箱子怎麼都不敢打開,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想了一下還是撥通了手上的手機。
“喂,是祁助理嗎?那個人又給我打電話了,還給我送了一個箱子,他說他要接手黃氏,還說要由他自己定時間地點,他……他好像知道了我現在住哪裏。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