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打量,仔細對比,還真發現問題,他明白這藥膳起到什麼作用:“這原本是一張方子,被拆分成兩份。”
老言瞪大眼睛,滿是驚駭:“這是誰給你的方子?”
何雨柱微微一笑:“我將方子拆分成兩份,單獨拿出來一張,很難發現問題。”
老言心中有些氣憤,當初將藥膳方麵教給何雨柱時,一再叮囑不能心術不正。
老言質問何雨柱:“當初我教你這些,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難道忘了嗎?”
何雨柱沒有理會老言的質問,起身拿起一個瓷碗,用手指彈了彈:“我給你的兩張方子,有兩種效果。”
“第一種就是讓骨頭脆化。就像這個瓷碗一樣,看似很硬,可一旦出現破裂,它就變的很脆弱,不可能恢複正常。隻要有大幅度動作,就會持續破裂,直到像這個瓷碗一樣。”
何雨柱手一鬆,瓷碗“啪”的一聲響,摔了個稀碎。
聽到後廚有動靜,一名浴敬進來:“怎麼回事?”
何雨柱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小心打碎一個碗。”
能身穿便衣出現在這地方,那肯定是得上麵默許,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
“注意點,這是不是外麵。”
等人走了,何雨柱繼續講另一張方子的作用。
他拿起那張看似正常的方子,指著其中道:“它多一錢,它少三錢,它……”
“這一多一少之間,它的效果就出來了。”
何雨柱對著空氣比劃道:“就像盛了水的皮球一般,隻要不破啥事沒有。可一旦破了,那水就一直流,直到流幹。”
老言憤怒的拍著桌子:“你想幹嘛?你想落的跟我一樣的下場嗎?”
何雨柱用手向下壓,讓老言坐下:“你別激動。”
“我將它分成兩種藥膳,不是很精通藥膳的人,是發現不了裏麵的問題。”
何雨柱收起笑臉,臉色冰冷:“有人想捂死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就這樣算了?”
何雨柱盯著老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既然知道藥膳效果,還來請教我幹嘛?”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有媳婦有孩子有家,不想落的你這樣的下場,所以…”
何雨柱將方子推到老言身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言腦袋沒有動,眼珠子上下浮動,一會看方子,一會看何雨柱。
而何雨柱依舊是一副笑臉,沒有一絲變化。
思索良久,老言開口:“你跟馬四現在是什麼關係?”
何雨柱緩緩道:“我喊他馬四,他喊我兄弟,你說呢?”
老言點點頭:“看來這一年你混很不錯,讓他對你這個勞改犯客氣。”
“我在裏麵不缺吃不缺喝,唯一想的就是單獨睡一個地方,冬天多發幾套棉被就成。”
何雨柱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就算你不提,我也會跟馬四打招呼,讓他照顧你一二。”
中午,何雨柱跟老言在後廚一起吃了頓。
飯間,老言又提要求:“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出端倪,結果如何,我的後事都交你負責料理。”
何雨柱點點頭:“你幫我這麼一個大;忙,這個要求不過分。”
“還要不要我每個月給你存點錢?”
老言搖搖頭:“不用,我不缺吃喝。”
臨走時,老言喊住何雨柱:“把這兩張方子帶走。”
何雨柱微微一笑,將兩張方子揣到衣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