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柴盛會,還在如火如荼的舉行。
第二的血夜劍客,在被葉君邪幹掉後。
毫無疑問,葉君邪的打柴人人頭數,依舊還在領銜全場。
有些人見排名無望。
在第三天的時候,紛紛棄賽,以防丟掉性命。
今天是打柴盛會最後一天!
統計指紋晶石排名的截止時間,正是在下午四點整。
葉君邪昨天真正的是撿了一天柴。
他現在的打柴人頭數是四萬八千三百多枚,高居第一。
第二的李淩,則是殺不動了,以一萬七千三十三人的人頭數,位列第二。
“最後一天。”
葉君邪滿臉笑容,“我已經練了一上午的刀,李淩也停止了殺戮,看來,他也放棄了。”
對方不得不放棄。
而且距離打柴盛會結束,還有不到四個小時了。
葉君邪練練刀,走走山河,看看湖景,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開始往回走。
“他還是……遙不可及。”
距離葉君邪三十裏的位置。
李淩仿佛一個血人一樣,渾身惡臭衝天,他徹底放棄了。
他也知道。
無論是以何種辦法,取得的榜首,那也都是因為本事。
他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葉君邪嚐試的方法,李淩何嚐沒嚐試?
後來的代價,便是遭受幾頭寶獸圍攻,受了不輕的傷勢,最後隻能狼狽逃走。
“我……我隻能離開奧月帝國了。”
李淩苦笑,他獲得第二的位置,看似很高,但他深知奧月帝王的脾氣,他回去必死。
如果他能得到榜首,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可惜不是。
李淩茫然的看著四周,他最後長歎一聲,“江湖路遠,十年,百年過後,我會再次出現在你麵前,到時候,我的飛刀可至化境,你……也就很難再是我的對手了!”
他離開了。
淒涼離開。
下午兩點。
葉君邪抬頭時,已經能看見南方的帝陽城。
結束的鑼鼓還未敲響。
司南長老也沒發話。
葉君邪索性找了個山石,看著東去的河水,靜靜的等待打柴盛會結束。
遠遠的。
清風送來香味兒。
那種香味兒,仿佛能勾魂一樣,讓葉君邪第一時間便看了過去。
河的對岸,不遠不近,大概百米長闊。
一個白裳女子,身材婀娜,牽著一匹頭上長角的白馬,走在河岸邊兒。
她是誰?
葉君邪的感覺很古怪。
“刀帝傳人!”
白裳女子衝著對岸的葉君邪,招了招手。
“姑娘認識我嗎?”
葉君邪仿佛淩燕飛渡一般,落了過去。
“認識,現在列國誰不知道你到底傳人的名諱啊!”
白裳女子牽著馬,對葉君邪說。
葉君邪心裏暗驚。
他感受不到白裳女子的境界。
不知道對方的實力。
甚至,這白裳女子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姑娘往哪兒走?”葉君邪問。
“咯,往南去。”
“帝陽?”
“對。”
似乎葉君邪說什麼就是什麼,白裳女子點頭。
葉君邪撓了撓頭,“姑娘是打柴盛會的參賽者嗎?亦或者是寧國的高人?”
如果像司南長老那樣的存在,在打柴盛會中是可以出現的,但是不能參賽,畢竟超過了境界的允許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