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侄子的命?你想太多了。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過來給你送點錢,也不過是看你家裏可憐罷了。
這個錢你收或者不收,對我侄子都沒有一點點的影響,他既然已經被放出來了,那就不可能再進去了。”中年男人信心十足的說道。
蕭晨這個時候,剛好進了屋裏麵,看到了那中年男人的可惡嘴臉。
“你就是那個吳飛海的叔叔是吧?”蕭晨的眼睛盯著那中年男人,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是哪根蔥?”吳青山嘲諷的問了一句。
不是他看不起蕭晨,而是他看不起這裏的任何一個人。
從吳青山走進鄭允兒家裏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家庭沒有什麼值得他在意的了。
畢竟窮家破院的,也不會有什麼厲害的親戚朋友。
“我是要你侄子命的人。”蕭晨輕笑著回應道。
“嗬嗬。”吳青山失笑著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太浮躁,太幼稚了,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
轉過頭去,他已經不看蕭晨了。
因為蕭晨在他的眼中,已經和一個煞筆沒有區別了。
冷著眼看向鄭父,吳青山是鄭重的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不然拿點錢,把你媽死去的事情忘掉。
要不然,我讓你人財兩空,你媽死了,我侄子安然無恙,而你則是什麼都得不到。”
“你當我傻嗎?無緣無故的,你會過來送錢?”鄭父冷笑著道:“我看你侄子沒有你說的那麼容易脫罪,隻要我咬定他不鬆口,他肯定會坐牢的。”
“好吧,我實話告訴你。”吳青山也不繞彎子了,幹脆了當的說道:“其實我來找你,是為了幫我的司機免罪的。
我侄子那天出事的時候,開的是我的車,我已經讓我的司機給他頂罪了。
所以你媽的這個事情,跟我侄子已經完全沒關係了,你收不收錢,隻能影響到我的司機。”
“你讓司機頂罪了?這也行?”鄭父有些不敢置信。
“不行的話,你以為我侄子是怎麼出來的?”吳青山冷笑著說了一句,然後才是坦率的道:“我司機跟了我十幾年,說實話,我還是比較看重他的。
現在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就一百萬吧,換他的牢獄之災,你若不同意,我立刻就走,有這一百萬,我還怕找不到一個好司機?”
“你,……”鄭父滿臉痛苦的看著吳青山,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如果吳青山拿一百萬,甚至於一千萬放在他的麵前,換他母親的凶手逍遙法外,那麼他肯定是不會願意的。
可是現在,不管他收不收錢,那個吳飛海都屁事沒有,這讓鄭父實在是無法接受。
“我古都朗朗乾坤,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你這種社會渣滓,你的存在,實在是敗壞了我古都的大好風氣,我告訴你,今天我陳忠義站在這裏,就誓不與你幹休。”陳副市長正氣凜然的說道。
他已經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