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小蛇究竟是不是鑽進了女人的體內,我無從得知,我也沒辦法確認。
但女人雙腿間的存在,任何有點社會經曆,甚至隻要看過一些大片子的男人都知道那是什麼。
我覺得我的神經已經很大條了,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幾個月,之前又是一直與王燕她們那些女人住在一起,盡管我們的小團體裏有些規矩,她們在很多時候也會避開我。
但哪怕我自己也有主動的避開她們做隱蔽事情的行為,可在日常的接觸中,我除了沒有近距離的看過她們的三點之外,她們的蠻腰,胳膊,長腿,甚至連她們偶爾不小心露出了一些胸前春色,我也看到過。
我承認我看過這些,畢竟環境所致,在沒有獵殺到那條大蟒製了蟒袍之前,我們確實沒有更好也更保守的衣物穿著。
可是盡管這些我看過,我接觸過,但我真的難以想象一條小蛇鑽進女人的腿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畫麵,可是眼前,這畫麵卻真真實實的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心裏實在有些接受不來,難道是因為我不正常嗎?
也許這種行為,在他們看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蛇,泥鰍,黃鱔這類稍微顯得軟體的生物其實很喜歡鑽洞,而女人的身體……
我還記得在之前在公司時好像聽人說過,有個網絡女主播為了出名,為了賺錢,真的弄了一條黃鱔鑽洞……
原來女人的身體這麼堅韌的嗎。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敬佩女人身體的堅韌,還是應該怎樣做怎樣想才是對的呢?
文明的社會看起來確實很繁華,很發達,但事實上,在一些不為人知的陰暗角落,也許正發生一些跟原始人野蠻人的社會裏一樣的事情。
我總覺得我應該做些什麼,但理智也在告訴我,我什麼都不能做,而且,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從進來這裏,更多時候都在看著他們,隻有雲夢問我的時候,我回答過幾句。
我現在隻是個階下囚,如果不想點辦法,如果不能對雲夢有所作用,不要說我能不能有發言權,也許我下一刻就會被殺掉!
剛剛在正野進來之前,雲夢的那番話,不正是說的很明白了嗎?
如果我對她沒有用處,似乎真的很難活下去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又與文明社會有什麼兩樣呢?
在文明的社會上想要生存,想要賺錢或者獲得別人的認可,同樣需要付出些什麼,至少讓別人明白我們本身是有所價值的。
隻不過文明的社會裏,沒有價值的後果還算是溫和的,大不了換個老板,去獲得其他人的認可。
但這種環境下,如果沒有價值,這份代價就顯得太大了,可能直接沒了性命!
我雖然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接受與消化掉從醒來之後到現在的這一係列事情,比如他們為什麼會說漢語,他們言語中談及的宗主又是什麼,但我現在已經來不及思索太多。
我需要想到自己能夠活下去的本錢!
我必須想到自己對他們有用的地方!
在我思考的片刻間,那個被小蛇鑽進了裙下的女人忽然間痛呼了聲,緊接著,那條小蛇施施然的從她的裙下爬了出來。
如同此前進入的步驟一樣,小蛇從女人的身上爬回了女護衛的手中,然後女護衛走到雲夢身旁,那條小蛇忽地竄到雲夢的胳膊上,很快又不知隱沒到哪裏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現場看大片似的,而且還是那種很重口味的人獸大片,隻不過這個獸,是一條小蛇。
但那條小蛇的尺寸,好像還真是比男人堅挺了之後的尺寸要粗長幾分……
我心裏呸呸了幾聲,這特碼的什麼時候了,怎麼還能想到這些!
不過雲夢此時臉色卻陰沉無比,她厲聲朝著那個女人說了幾句,光看神色就顯得無比憤怒。
那個女人在雲夢的言語下顯得好像是狂風暴雨中海麵的一艘小船,她臉色悲戚的看了眼正野。
正野抿抿嘴朝著雲夢說了幾句,看他的表情好像在求情。
因為他們在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所以我隻能憑借他們的表情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