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具體跟王燕講我救下趙亮的緣由,這些東西隻不過我一時的突發奇想,事實上,我暫時也沒有確切的想到要如何利用趙亮。
但相比於整個女人部落全都是將雲夢視若神明的土著女人,我更覺得身旁多幾個會說漢語的人更靠譜。
即便不會說漢語,可隻要是在文明社會生存過的人,我都覺得更安心一些。
所以哪怕不是趙亮,換了其他人,我在可能的情況下,也會試著開口套路一下雲夢。
我隻是握了一會王燕的胸就鬆開了,現在對於我來說,屬實沒有什麼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提不起興趣。
尤其是在見識了那片生育區的場麵之後,我忽然覺得女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並且是我腦海中總會莫名的浮現出雲夢淡然的模樣,她當時就在生育區的一個屋子裏,非常淡然的看著兩個女人在擺弄一個男人的身下‘旗杆。’
盡管我不願意這樣想,但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本來是充滿美感和神聖的,至少也是因為有感情有愛意才進行的,可是現在我卻總是會很奇怪的想著,那種事情就特碼的跟動物為了交配一個卵樣。
特碼的,人真是在見識到了一些事情之後,連思想都會被影響。
當然,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是真的需要消化一番如今接收到的繁雜信息。
流落荒島,財寶大廳,中世紀的海盜遺跡,隨軍日記上麵記錄的土著人進行的活人祭祀,還有遺棄的祭壇。
最後是這個奇怪的部落。
幾乎全都是女人,並且作為部落領導者的人竟然有個漢語的名字,說的語言還特碼的是漢語!
這些信息充斥著我的腦海,我實在拎不清了。
到底算特碼的怎麼回事啊!
接下來的幾天裏,雲夢並沒有再找我,隻是吩咐了一個女護衛跟著我,並且還真是並不限製我多少自由。
除了幾個不能進入的位置外,部落的各處我都可以隨意走動。
而趙亮也算是過了幾天好日子,他沒有想之前那樣,如同種豬似的每天都要去生育區交糧,隻是偶爾會去。
至於韓亞茹她們幾個女人最近變的也有些古怪了。
她們好像背地裏總是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而且還有意的避開王燕。
我對此雖然心裏有些好奇,但既然她們不跟我說,我也沒必要主動詢問。
我現在更想做個實實在在的當家人,所以沒必要什麼事情都要去問她們,應該她們主動跟我說才對。
但我那天的態度似乎真的傷到了韓亞茹,她從那天之後,是真的徹底的變成了個冰山似的。
本身她的性格就顯得很冷淡,這樣好幾天不跟我說一句話的樣子,更是讓我覺得很別扭。
不談我跟她之間的那份身體互相切合的事情,就說當時危機時刻,她當先挺身而出的態度,還有毫不猶豫的說著願意跟我死的話語……
我其實是虧欠她的,而且她在那時候,是真的暖到我了。
鄒雅莉的背叛,我已經盡可能的控製自己忘記這件事,不再去想這件事,因為我漸漸有些想的明白了,鄒雅莉好像從來沒有對我顯得多麼投入感情。
甚至還不及因為意外而進行了深度的身體運動的韓亞茹。
不過我雖然心裏是想要跟韓亞茹好好交談交談,也想要跟她解釋一下,但我著實不能這樣做。
在恢複了清醒之後,我反思了很多,讓我收獲最多的,就是我還不夠狠,還不夠陰!
我在此之前,心裏總是會自然不自然的以正常的文明社會思維考慮事情,明明我告誡過自己好多次,想要活下去就要不擇手段,但我總是很謹慎,而且心底深處的那絲良善之心讓我做不到狠辣到極端。
反思之後,則是改變。
我真的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到了,已經拋棄了那麼多,還要假模假樣的欺騙自己有什麼意思。
那就做的更極端一些吧!
不擇手段!
即便心底深處仍是有些良善的心意,但我要學會控製,控製這份良善的心意,而不是讓這良善的心思控製我!
我想要做好人,那我就做好點好事,而不能因為我心裏要我做好人,我就做好人!
這感覺聽起來好像很奇怪,可我很清楚的明白,這是不一樣的。
內心的本質和心思,與完全的自我意誌是不同的。
這好像是涉及到了心理學的東西,本我自我超我?
我隻是很早以前還是上學的階段去書店看過一點,具體是啥玩意我也沒搞懂,不過這些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