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十一說出反叛者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蘇清語和黃小山。
黃小山的注意力更多是停在那個被刮掉一塊樹皮而留下的十字架標記上,而蘇清語反倒是有些沉思皺眉的模樣。
我之所以會有這樣下意識的動作,是因為反叛者這個詞隻有涼羽和十一我們這幾個人知道。
十字架的標誌對於黃小山和蘇清語來說,應該最多是意味著基督教才是。
但讓我心有震撼的是,涼羽似乎比我還注意到這個細節。
涼羽輕聲說道,“我們並不信教,他們所信奉的教皇,我們習慣性的稱之為反叛者。”
“看樣子這附近是不安全了。”涼羽很隨意的將眾人的注意力從這個小細節上吸引開來,她拍拍十一說道,“要不你跟這兩位男人一同去看看吧?”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商量,但是我心裏清楚,這就是在命令。
根本是說出不出拒絕的命令。
不過說起來,涼羽還真是從未給人有過強勢的感受。
她不像雲夢,帶給人的感覺就如同是一頭猛獸似的,涼羽很多時候都表現的看起來很柔弱,又很平易近人的姿態。
蘇清語仿佛疑惑得到了解答,她跟王燕幾人很安靜的躲避在枝葉繁茂的樹後,而後我跟黃小山則是陪著十一朝著前方摸索過去。
這個十字架的人為標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有觀察過那棵樹上麵被掛掉的樹皮,還很新嫩,顯然是被刮掉沒多久。
這就意味著,在我們來到這裏之前,就有人是在這幾天離開的。
因為要避免被人發現,我們摸索著很謹慎。
大概行進了有幾千米遠,十一忽然擺擺手,我跟黃小山同時停下。
十一指了指地上的一個殘留的塑料包裝袋說道,“好像不遠了,注意別發出聲音。”
我們跟著十一動作輕緩的摸索著走在樹後,這次沒走過遠,很快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喧嘩聲。
十一凝神靜氣了好一會,她轉頭看向我們說道,“有五個人,跟之前的白人說話很像。還有兩個是奴隸。”
十一這聽聲識人的本事我早有領教過了,所以對她說的深信不疑。
我低聲說道,“那我們怎麼做?要不然繞路嗎?或者……”
我抿抿嘴,手裏掏出匕首說道,“幹掉他們?”
既然從十一嘴裏得知前方沒有華夏人,那我幾乎不用多猶豫。
也許會有好人,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可沒有時間花費心思去與一個語言不同的外國人做什麼摯交好友。
十一看了眼手裏拿著洛陽鏟的黃小山,她神色一動,輕聲道,“先跟我來,去看看再決定。”
我們又走了十來米遠,很隱蔽的躲在一棵大樹後麵看著眼前的景象。
果然是五個白人和兩個奴隸。
那兩個奴隸情理之中的仍然是女人,但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兩個女人很顯然是本地土著人。
而且那兩個女人與雲夢還有涼羽她們不同,那兩個女人是完完全全的土著女人,典型的歐美女人臉龐,還有身上那黑色的膚色,沒有任何一點是亞洲人的模樣。
此時那五個白人中,其中一個白人正肆意的敲打著其中一個女人。
玩的花樣還挺獨特的,似乎是在玩著MS的樣子。
一會扇著臉蛋,一會拽著頭發,再就是按在地上,完全是一副當作玩具當成狗似的在調.教著。
不得不承認,華夏雖然是當今世界上傳承最久的國家,但相對來說,華夏人對於性觀念是比很多國家還要保守的。
這‘得益’與華夏的保守傳統和各種思想觀念,華夏人其實一直都是處於性壓抑的環境下。
就說上學的時候,我從沒有接受過任何有關性教育的知識。
而完全是隨著自己年紀長大,逐漸自己摸索的了解到這些事情的。
但反觀其他西方國家,有關性教育的課程好像是從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育了。
在這方麵懂得多了,玩法似乎也會多很多的。
最有名的不正是隔海的某個島國麼。
在華夏看過的那些片子裏,最多的就是島國的片子。
如今我對這些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而黃小山同樣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至於十一,在她眼裏,那種事情應該就與動物們交配繁衍是沒什麼區別的吧。
畢竟十一不像是我們在文明社會生活過的人,知道性.愛並且喜歡享受那種感覺……
在她們的部落裏,怕是隻要想了,那弄個男人就可以進行這種事情了。
我們看了一會,十一眉頭仍是緊皺著,“我需要回去問問涼羽大……,這條路線是最快可以到達目的地,你們現留在這裏看著,要不要繞路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