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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雲夢麵前，她不是站著而是彎腰蹲下與涼羽相平的，我伸手捏到雲夢的下巴，捏了一把就鬆開了。
“我覺得你應該明白，不敢，和不想，這是兩種意思。”
我笑笑的看向雲夢，不給雲夢發飆的機會，我直接對涼羽說道，“可以，我還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來，不過相應的，你也要管好你的小貓咪。”
雲夢確實是差點就要發飆了，她臉色已經是那種紅潤的嚇人的狀態，眼中更是充滿怒火的樣子。
我這樣的輕薄動作，似乎她從來沒有遭受過……
好在涼羽是按著雲夢的，涼羽微微皺眉，不過她很快點點頭，又對雲夢說了幾句。
雲夢的咬肌鼓鼓的，她緊緊咬著腮幫子。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怕是她看向我的目光都可以將我千穿百孔了。
但這又如何？
我現在也許是真的開始熟悉的掌握這裏的節奏了，或者是我充滿了自信心了。
自信，這對一個人真是太重要了。
我曾經最缺少的就是自信，畢竟在都市裏，我一個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的苦逼平民，有什麼資本去跟背景深厚的人叫板呢？
我甚至在看到他們開著跑車戴著豪表，心裏都會莫名有種自卑的感覺。
那種自卑的感覺，是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留存了的。
別人家都有的東西，我從未擁有過。
算不上嫉妒，但是真的很難過。
我開始有些感激如今的這些經曆了。
正是在這種刨除了各種身份背景，不用考慮人脈關係的環境下，我終於不用再去比較我不如別人的地方。
恰恰相反，單論個人的能力，我甚至比很多人都要強！
而且不管承不承認，我確實是開始熟練了作為領導者感覺，作為一個挺直腰板的男人！
生與死，我經曆過了。
身份的翻轉，我不止一次的體驗過了。
而如今，我更是在享受奴隸與主人之間的侍奉和服從的關係。
我真是有些開始迷戀這種感覺了。
‘磅鐺。’
青銅巨劍被雲夢用力的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雲夢跟我好像是仇人似的，她冷冷的剮了我一眼，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一。
今天這檔子，雖然說都是有雲夢一手做的，但主要的，還是因為十一的彙報工作。
我們是不清楚十一究竟是如何跟雲夢說的，並且她怎麼樣與雲夢說的，其實都不重要。
她們是在向我表明一種態度。
涼羽冷淡的說道，“十一，你是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麼？”
十一微微抬頭，臉色淒然。
“涼羽大人，我，我都記得……”十一看向涼羽，又看了看雲夢，很快將目光鎖定在我身上。
她一副在所不惜的語氣說道，“可是涼羽大人，這個男人並不值得你受這樣大的委屈，我們聖族怎麼可以尊別人為主人！”
“閉嘴！”
“你在質疑我？”涼羽聲音有幾分陰冷，“我的決斷，什麼時候輪到你多嘴了！”
“自己動手。”
涼羽的眼睛明明是被布條遮住的，但她卻仿佛真的能夠看到似的。
她在看向被雲夢丟到十一麵前的那把青銅巨劍。
十一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嘴角一縷鮮血流下。
十一沒有絲毫求饒的樣子，她緩緩的握住青銅古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