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一幕讓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一瞬間也沒有人來得及阻止。
“啊!”
那個逃跑的女人慘叫一聲,頓時身體前傾的倒在地上。
而在她身後拿著一根烏漆墨黑的尖銳燒火棍的女人卻並未停手,她狠狠的紮進了逃跑的女人後心,然後猛地抽出來,又奮力的紮了進去。
‘噗呲噗呲……’
她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紮進了那個女人的後背,還有她的脖頸……
起初逃跑的女人還有些動作,她還在做些掙紮,但她因為被紮進了後心,掙紮的力度並不大。
然後她在喊叫,她在哀求……
不過這些都沒有用。
行凶的女子視若無睹,她隻是在用力的紮著,直到那根漆黑的木棍已經染紅了鮮血,紅的發黑。
逃跑的女人漸漸沒有了聲音,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癱瘓的躺在地上的血泊中,從她背後和脖頸留下的血液如同潺潺的溪水,將她的頭發沾染在了地上。
死了。
身上紮了那麼多窟窿,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不過沒有氣息的屍體,還沒有涼透,仍是有些本能的動彈。
就好像是青蛙被扒皮之後,還有神經沒有第一時間死亡而自然抖動似得。
我直看的眼皮直跳,這特碼的也太狠了!
我不是沒見過殺人,也不是沒見過比眼前這一幕更殘酷的場麵,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人用一根尖銳的木棍不要命的紮向另一個女人……
這特碼的可真狠!
有句老話說,女人和小人是最難養的。
因為小人很會裝,平日裏看著挺不錯的樣子,但背地裏卻打著很陰險的算盤。
而女人……
女人狠起來,有時候真是比男人還狠!
‘撲通。’
那個行凶的女人似乎用光了力氣,她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但我從她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愧疚或者不安,仿佛她終於完成了一件大事,臉上充滿了釋懷的模樣。
“三姐,你不用這樣做的……”
白月公主抿了抿嘴,她走到坐著地上的女生身旁輕聲道,“做這些已經沒用了的。”
三姐臉上流著汗水,她狠聲道,“小妹,你就是太善良了!背叛部落的人早就該死!”
背叛部落?
我稍微打量了一番,腦海中不自禁的前後構想了一番,難道說,是這個死去的女人背叛了新月部落,所以白月公主和一些新月部落的族人才被抓到了嗎?
而這個白月公主是個善良的人,一直都安撫著三姐,所以一直到現在,她們都可以在那個牢籠裏安然無事,直到現在,她們算是稍微有了些自由的身份和自主行動力,所以才終於動手殺了這個背叛的女人?
可真是有點狗血了吧……
我無語的想到,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裏的部落,還真是跟華夏古時候的那些小國家似的了。
部落裏的領導者也並非是掌握著所有的權利,也不是說所有的族人都會效忠或者視族長為至高存在嗎?
不過這樣的事情到也不足為奇,但凡有些自主的想法之後,人們都會開始變的貪婪。
沒有人會願意作為最下層最底層被壓迫的人。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了,白月公主可以好好說說了。”
涼羽身旁的女護衛微微起身,然後推著涼羽慢慢走近了些。
剛剛的一幕幕,涼羽雖然沒有看到,但是她能聽到,而且她身旁的女護衛是在跟涼羽說了的。
涼羽又淡淡補充了一句說道,“不過在說這些之前,白月,你還是先把這身偽裝而卸掉吧。”
白月抬頭看了眼涼羽,不過她卻又瞄了我一眼,“你現在是在重蹈覆轍嗎?”
“我跟她不一樣。”涼羽無動於衷說道,“而且,我現在的這個主人,也是不一樣的,所以我不會變成她那樣,更不會重蹈覆轍。”
我聽著她們兩個有點像是機鋒的話語,心裏更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們倆這簡直像是說謎題似的。
不過我也明白,這主要還是因為我是外來人,不光對於這裏的很多事情還不熟悉,就連她們此前都有做些什麼事情,也根本不知道。
信息的掌握還是不夠。
等到白月和她的三姐被安排著去清洗之後,我看向涼羽問道,“你是不是要跟我講講?或者跟我解釋解釋?”
我之所以沒有當著白月的麵詢問涼羽,一來是想給涼羽留點情麵,再一個,還是因為我對於這些情報和她們的關係還不清楚。
涼羽似乎對此早有想法,她很順從的說道,“好的主人,你想知道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