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襙特碼的,韓亞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跟著雲夢外出打仗跟造成的?
雲夢這個不講道理的娘們竟然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出聲質問我?
而且還隻不過是因為涼羽的臉色慘白,並且看起來虛弱而已,就這麼質問我?
我簡直要火冒三丈高了,可是就在我打算跟雲夢和她的手下好好理論理論的時候,虛弱的涼羽忽然‘撲通’一聲倒在了一旁。
她居然在這種時候昏迷了過去!
場麵頓時可以說是一觸即發的程度,沒有了涼羽作為平衡的中間人,我跟雲夢之間,本就是互相看不順眼,那麼沒有別的選擇,要麼一方暫時服軟,要麼就隻有弄出幾條人命大幹一場了!
而遲疑中,外麵已經圍住了不少跟著雲夢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女護衛,她們的臉上和身上同樣都是被血跡沾滿了,幾乎都要成了血人似的。
黃小山在一旁輕輕拽了拽我,他低聲說道,“劉哥別衝動,要是真衝突起來,那韓姐可就不妙了啊……”
我強行壓下自己的火氣,如果真幹起來,我自然不懼的,大不了付出點代價就是了。
但我可以瀟灑離去,可是身受重傷的韓亞茹卻難了……
我盯著雲夢那雙宛如野獸的眸子說道,“我希望等涼羽醒來能給我一個完好無恙的韓亞茹!”
雲夢冷聲道,“狗男人,你本就早該死了!”
“還有,韓亞茹不是你的,你別太自以為是了!”
雲夢說著,慢慢走到涼羽身旁,她擺了擺手對她的女護衛說道,“把他們兩個都帶下去!”
……
一處簡陋的牢房,或者可以說是類似關押奴隸的牢籠裏,我跟黃小山一人待在一個牢籠裏。
黃小山臉色有些難看,麵上也有些擔心,不過他倒是並沒有太多畏懼。
能夠活到現在的人,哪一個不都鍛煉出了一副強大的精神和意識力了麼。
涼羽的昏迷實在太不是時候了!
盡管我也有些察覺,她那會的狀態確實虛弱的要命,但是她的昏迷,真是太誤事了!
那種強行占據別人身體的儀式……所需要消耗的精神力肯定是非同尋常的!
我伸手摸了摸懷裏的極樂瓶,這老祖宗們弄出來的玩意,可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跟涼羽算是勉強又達成了協議,雖說我們已經撕破了臉皮,但是正如她說的,我輸了,可是她也沒有贏。
涼羽肯定是還想要做這種事情的,而且她之前說的言語中,還透露著在別的地方也有類似於那處軍事實驗室的山洞存在,保不齊同樣有被泡在玻璃罐子裏的實驗體存在。
我看了看身前不遠處的那個女人,那個實驗女人,此刻她的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一片,渾身更是虛弱的癱軟在一旁。
而在另一邊,則是璐璐。
在儀式失敗之後,涼羽跟我做了些坦陳,不過這個實驗女和知道了這個儀式的璐璐沒有被殺掉,而是被涼羽叫人給關了起來。
涼羽肯定還會想要做這個儀式的,而做這個儀式,除了儀式必備的基本藥物和一些圖案與咒語之外,更需要有可以作為容器的實驗女人。
也就是作為容器的——衣服。
被泡在玻璃罐子裏的實驗體,是最好的可以作為容器的衣服,因為他們被泡在玻璃罐子裏的液體,並不是普通的液體,更不是水。
那種液體同樣是得自涼羽的先輩們凝聚了智慧而支撐的,是可以將人體保存著最為基礎的生命存活特征的液體。
換句話說,就是用那種液體,可以讓人陷入類似於休眠的狀態,而這份休眠的時間越久,儀式進行的成功率就越高。
因為那種液體不光是可以保持著人體最基本的生命存活狀態,還可以在那個過程中,慢慢的將泡在液體中的人,將其自身的意識慢慢的剝離出去!
雖然不知道原理是怎麼回事,但是想想平日裏如果每天都一直在睡覺的一個人,是不是時間久了,就會變的……混沌。
這種感覺,有過那種一口氣睡了好幾天,哪怕不是好幾天,隻是一口氣睡了一天一夜,在清醒之後也會感覺整個人好像都暈乎了樣子了。
有句老話說睡死了睡死了,正是這個道理。
一個人睡的太久了,並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恰恰相反,很可能會睡死過去!
而浸泡的實驗體,大概正是基於這個緣故,所以才是最適合可以用來作為容器,作為被人占據的身體存在的吧。
但是隻有這些條件還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