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是聽人說,機會是需要自己創造的。
如今的我算是對此認知頗深,雖然有些機會的產生是離不開當時的環境和情況,但如果一個人不主動的試圖創造機會,那麼不管是多麼有利的條件,都可能帶來不是自己想要的結局。
隻是以我如今的狀態……好像沒有什麼能力自己創造好的機會和條件了。
苦蓮等幾名影衛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守在我身邊,但凡我剛剛緩和下來,漸漸的能夠感受到體內的力量時,苦蓮總是恰逢其時的給我來一發鬆骨粉。
好容易恢複的體力,頓時便會在鬆骨粉的作用下消散一空。
我自身的狀態是沒辦法創造什麼有利的條件和機會了,而對於七娘和王燕以及拉古強黃小山他們,更是沒有什麼機會。
苦蓮幾人對他們一路跟著我的幾人防備的更加嚴謹,甚至將我們之間的距離都保持著不近的距離。
拉古強他們想要靠近跟我說話,都要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才可以。
期間黃小山和拉古強幾人試圖將我搶奪回去,但是哪怕他們幾人趁機真的控製住了兩名影衛,但苦蓮卻不為所動。
她直接說道,‘影衛的生命本就是為了完成任務,她們就是死掉了,也是死得其所。’
而且苦蓮不隻如此,她還在拉古強幾人的情緒越來越處於爆發邊緣的時候,將我也脅迫出來,“如果你們不能安穩服從,那麼我就直接將他殺掉。”
我自然是不怕苦蓮的威脅,她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完成涼羽布置給她們的任務。
而我的性命安全,影衛是比任何人都要在意的。
苦蓮之所以這樣做,主要的目的大概是在於想要讓拉古強他們老實下來。
至少在涼羽到來之前,苦蓮應該也不希望拉古強他們造成什麼麻煩。
比如引起別人的注意或者不小心被人發現,這些都可能會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拉古強他們對此再也無計可施的樣子,黃小山幾次眼神示意我,但到了這時候,我連自主說話都很困難,也沒辦法給他們什麼有利的提示,隻能用眼神示意他們,不用擔心我。
其實不僅僅是這樣,便是雲夢,也是影衛們防備的對象。
雖然雲夢可以跟我保持的距離近一些,但苦蓮她們同樣防備著,不會有任何讓我和雲夢單獨相處的環境。
接下來又是這樣的狀態過去了幾天,連續好多天我都沒辦法起身運動,這讓我感覺自己好像都要成了個廢人。
除了腦子變的更加活絡了些,身體的那種疲倦感覺甚至讓我懷疑,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變成肌肉萎縮的殘疾人。
雖然有些誇張,但是這種狀態可實在太不好受了,簡直比那種每天宅在家裏躺著床上什麼都不做的人還要難受。
經常躺著床上不運動的人,好像有更大的概率會發生肌肉退化的病症吧?
不過我雖然行動受限,但是獲取的信息和情報仍是沒有任何限製。
每天,幾乎每時每刻,都會有監視周邊和趙寶成的幾名影衛輪番來到我身邊彙報她們獲得的情況。
趙寶成他們仍是沒有任何大動作,這幾天下來,他們就好像是駐紮在那沙灘附近了。
我不知道涼羽是不是故意這樣搞我的,但這種狀態,好像跟涼羽每天坐著椅子上差不太多。
她難道是故意讓我體驗她之前的狀態?
我有些無奈的想到,如果涼羽真是這樣的心思,那……她可真是個魔鬼。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沒多少天,直到遠處的海邊漸漸的發生了些變化。
潮水的漲落變的越來越有些規律了,雖然潮水褪去的程度不大,但是顯而易見的是,每次潮漲潮落之後,海水好像都是褪去了一些距離。
因為趙寶成他們的那處沙灘變的距離海水越來越遠了些。
而也就在這之後的第二天,一名渾身狼狽不堪,臉上滿是疲倦神色的影衛來到了我們這裏。
“涼羽大人她們那邊出了些狀況,可能還需要幾天才會到來。”
那名影衛對苦蓮說道,“三天之後趕往大祭,隻要翻過這座山就可以了。”
原來在誤打誤撞中,我們已經距離大祭的地點很近了!
越過這座山,便是大祭的區域,隻不過此前我們一直都是深入在林間,根本沒有辦法查看更多的環境,這才讓雲夢也沒有摸清楚這處位置就是大祭不遠的後山。
雲夢也恍然道,“難怪我一直奇怪,這裏為什麼怎麼看也沒有印象,原來這裏是宗主明令禁止不能進入的後山,我們現在是在禁地之中。”
我這會哪裏會在意什麼禁地不禁地的,起初的幾天我還是有些信心,但隨著這名影衛的通報和海麵漸漸的落潮,我心裏也漸漸的從最初的自信變的有些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