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份想法很快就打消掉了。
因為目前來說,我還沒有想好自己要怎麼回去,怎麼可能會有那份餘力帶著什麼其他人活命呢?
好像人都是貪心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心裏想道,正是挺可笑的。
那些即將可能作為活人祭品的人們,在都市裏也許是很有地位和權勢的,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們現在除了在木筏子上麵等死,根本做不了什麼。
甚至他們都比不上我們如今的狀態,至少我可以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我還是在謀算著如何回去。
而他們除了祈禱,好像真是隻有等死了。
我安慰了黃小山幾句,他的突然發現並且跟我說這些,八成是也有些為了跟我吐槽一番,畢竟他最氣的,應該是那個吞了他好幾批貨的黑老大。
隻不過如今不管是多麼厲害的黑老大,也一樣蹦躂不起來了。
夜裏,苦蓮並沒有如約回來。
對此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爽的。
其他幾名影衛如今漸漸的徹底聽從我的命令了,而少了誰,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反倒是苦蓮沒有回來之後,其他幾名影衛更是有幾分聽從我命令的意思了。
隻是我現在除了等,也隻有等。
大祭的第一天,山下熱鬧無比,即便是到了夜裏,山下那一堆堆燃起的篝火,也將漆黑的夜晚照的通明。
毫無意外的,山下那些土著人除了在篝火旁盡情狂歡之外,還有一些在稍微暗處一些的聲音。
那些強壯一些的男人是拉走了女人去做那種事情。
這樣的行為我都看的有些煩躁了,雖然我心裏也明白,在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條件下,對男人來說最好的娛樂方式就是女人,但看的多了,仍是會讓我在心裏覺得,那就跟是動物在強行進行交配沒什麼區別了。
一夜荒唐的狂歡過後,大祭的第二日,仍是沒有什麼變化。
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吃了什麼藥,或者是打了什麼激素?
山下的那些土著人竟然仍是無比的有精神,喧鬧的程度簡直比小時候在農村趕集或者參加廟會還有更盛幾分。
我有些著急了,盡管我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裏確實有點著急了。
這都兩天了,鄒雅莉或者涼羽,她們還不打算做什麼行動嗎?
我隻有在局勢越混亂的情況下才好做出渾水摸魚的得利事情,如果照這樣持續下去,那我根本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卻也有些好的變化。
在海邊監視的影衛帶來了個好消息,海水好像又下降了很多,而且是非常明顯的下降了很多。
之前在海邊都看不到的礁石已經露了出來。
難不成我隻能循著趙寶成他們的身後,等著他們出現去那裏弄出潛艇,然後回去?
我心下猶豫起來,如果這邊仍是毫無動靜,那我說不得還真是要把賭注再放在趙寶成他們的身上。
在以往讓我覺得過的很快的時間,在這兩天卻好像度日如年一般。
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整天,但下方仍是半點異常動靜都沒有,甚至在那大理石一般的祭壇上,我也沒有見到有什麼人。
這讓我有些煩躁起來,直到太陽落山,仍是跟前一天沒有什麼變化似的,就這樣過去了一天。
夜裏,仍是狂歡。
我甚至在山上都要聞到了山下傳來的那些淫.糜的氣息,那男人和女人互相間做那種事情而彼此噴射的身體裏的液體……
因為我這兩天是決定等待著時機,而其他人也沒有什麼人主動說話或者活絡氣氛。
沒有了王燕那總是會成為氣氛核心的家夥在,我們的小隊伍好像也變的更加沉默了許多。
我照著百悅揮了揮手,百悅湊到我旁邊低聲道,“主人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們的部落都是這麼荒唐淫.亂的?”我指了指下方說道,“他們就不怕被吸幹了死掉麼。”
百悅微微遲疑說道,“主人,並不是的,部落裏發生這樣的行為確實不少見,但不是所有的部落都會如此狂亂的。”
“至少我們新月部落就基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一旁的雲夢冷笑了聲,“那是因為你們新月部落全是女人為主,而且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族規吧。”
百悅頗為自豪的回道,“我們新月部落的女子是最好的,絕不是那種可以隨便被人玩弄的下等母豬。”
以前我就聽人說過,新月部落的女人在這島上是很搶手的,好像很多部落都喜歡品質優秀的新月部落的女人,這好像是跟她們的體質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