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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出事,倒也不像被打斷手那麼嚴重。
在本校學生眼裏,每個插班生都是神秘又有趣的。他們會聚在一起小聲猜測插班生的過去,是因為父母離異呢,是因為家長工作調動呢,還是因為在過去的學校裏有太多不堪的關係。
尤其是一個長的還不算差的女生,引來議論與排擠的的事情也就更多。
像是在某次掃除,我換水回來,就聽我前桌的女生吳晶晶特別懂的跟其他人說:“那個賀新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一臉的賤樣!”
有人應和道:“是唄,上次體育課,我看到她在拐角的地方勾引班長,說話那叫一風騷!”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最後,她們一致得出結論:我會轉學,是因為在以前的學校性生活太糜爛,打胎太多次,這才被校方勒令退學。而我上課經常會皺眉,也是因為我打胎打的肚子疼的緣故。
我啞然失笑。
笑聲驚動了她們,而這些女孩子似乎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不禮貌。一個個都是一副“你怎麼這麼**”,理直氣壯看著大逆不道的我。
“打胎?”我漫不經心的笑:“你怎麼不說我皺眉是因為盆腔炎發作呢?”
吳晶晶一臉鄙夷的看著我說:“你起口瘡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跟我說這個幹嗎?”
口瘡?姑娘,你以為打胎是拔牙嗎?
我放下水桶,轉身的時候聽到一個女生字正腔圓說:“**。”
要不是看在學費的麵子上,我一定上去給她一耳光。可是我交那麼貴的學費,現在被開除了,我會心疼致死。
我不斷安慰自己,連盆腔長什麼地方都不知道的姑娘你跟她較什麼勁呢?
所以,我就當沒聽見,大步離開。
這是眾多事件的其中之一,卻也是埋下隱患的一次。
聖誕節的傍晚下了雪,我放學值日完,學校周邊的人幾乎都已經走光了。我走到小巷,暗處隱隱的有火光。閃閃爍爍,應該是有人蹲在地上吸煙。
我在堂口生活多年,對於危險還是有一定預知性的,所以我加快了步子想趕緊走到大路上。
而蹲著的兩個人注意到我,迅速的起身站起來擋在我麵前。借著白雪反射的光亮,我看清楚對麵兩人的長相。
是吳晶晶和一個學校周邊的混混。
那小混混我聽說過,以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叫王軍。王軍比我們大個三五歲,中學畢業就不再上學了,專門在學校附近搶一些低年級學生的錢。聽說去年王軍搶了一個富商的兒子,結果被人打個半死,這才收斂了一點。
吳晶晶家裏條件還算不錯,而她為什麼會跟王軍攪和到一起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條巷子也就放學的時候人多,現在天晚又下了雪,碰上他們算是我倒黴。
借著月光,王軍也看清了我的臉。他撓撓下巴,一臉淫蕩的笑說:“晶晶,這是你們學年的?”
吳晶晶瞪了我一眼,說:“我們班的,坐我後麵。這學期剛轉學過來的,騷著呢!”
“哦?”他眼裏的興趣我太熟悉了。
我還是比較懂事的,將錢包拿出來丟在他們懷裏:“這個月的零花錢,我得趕緊回家,不然我家裏人會找來。”
王軍看來真被嚇怕了,他詢問吳晶晶:“這妞什麼來頭?”
像他這種半生不熟,以為自己叼個煙就算混社會的小青年我見的太多了。說實在的,我還真不怕他,給他錢也純粹是不想耽擱自己回家的時間。不然,曹爸爸又該嘮叨要派人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