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曹爸爸似乎是舒了口氣:“那也別在這胡鬧呀!讓鄰居看到了,多笑話。兩個大人了,還跟孩子似的,上車吧!”
我規規矩矩的上車,拉開車門,王芳竟然也在車裏。
“媽。”
我心裏其實很不情願,但是隻要想曹子夜是我老公,這是我婆婆,我心裏立刻就舒坦了。
王芳笑著說:“哎呀,這腳是怎麼了?沒去看看嗎?”
“看了,”我乖巧的回:“沒什麼事,擦點藥就好了。”
王芳拉著我聊的歡暢,什麼學校啦生活啦,沒事多回家住住啦。親的,就像我是她親媽似的。
到了曹家,曹爸爸剛一下車。王芳瞬間拉下臉,甩開我的手,拿手帕擦擦自己的手,扭身下車去了。
曹子夜有些不安的看著我,我笑笑:“沒事,下車吧。”
我們下車,司機開車去車庫。
曹家還是那樣的裝飾,估計這輩子都沒啥太大變化了。
“家”字上麵的點已經重新點上,我想想。曹爸爸算是沒讓我暴屍街頭,給了我一個“塚”安身。而曹子夜是那一點,有了他,這裏對我來說才算的上“家”。
王芳上樓換衣服,我回房間看電視。
沒多一會兒,曹子夜探頭進來,晃晃手裏的藥酒:“給你揉揉?”
“不是擦過了?”我笑著問他:“擦多了會不會有副作用?”
他走進來:“怎麼會,我是醫生。”
“呃,”他想了一下,補充說:“醫學生。”
我跌躺到床上,受不了的說:“你用不用說話這麼嚴謹!我又不是病人!”
曹子夜坐在我床邊上,他扯過我的腳,動作雖然看起來淩厲但是卻並不重。他將藥酒倒在掌心,藏紅色的藥液把他的手掌襯托的更加雪白。
“你先讓我洗腳,”我起身要下床:“該把你衣服弄髒了。”
曹子夜推我回床上躺著,耐心的用濕巾將腳踝的位置擦淨。藥酒擦在腳踝上涼涼的,我忍不住皺眉:“這什麼味啊?”
“看你下回還淘不淘氣了。”
我不斷嚎叫:“啊啊啊,好疼啊,殺人啦!”
曹子夜掐了我小腿一下,上麵留下他手指的藥酒印,厲聲說:“再裝!”
我委屈的嘖嘖嘴:“確實很疼嘛。”
曹子夜沉思了,他似乎在想是不是真的很疼的問題。
我哈哈笑,笑的肚子疼。我躺在床上,從散亂的頭發縫隙中斜眼看他:“要是現在在我家,我就過去親你。”
曹子夜揮舞著滿是藥酒的手,撅著紅唇要反親我。
我不讓他的藥酒滴在我身上,不斷的躲著他。最後,我投降了:“來吧,親吧,本小姐看你伺候好的份上,讓你親一下。”
曹子夜還拿滿是藥酒的手點我,我趕緊求饒:“好少爺,我錯了,你親親我吧!”
可就在我倆忙著半遮半露,半推半就的時候,王芳又來了。
破天荒的,她看我和曹子夜在床上鬧,竟然什麼都沒說。她笑嗬嗬的樣子讓我毛骨悚然:“下樓吃飯吧!”說完她就離開了。
而且還很好心的關上門。
太他媽的玄幻了,我問曹子夜:“你媽說的是下樓吃飯吧?”
曹子夜一臉莫名其妙的點點頭
我不確定的問:“你肯定她說的不是下樓吃我?”
曹子夜去洗手不在理我。
我從床上下來,腳踝上被曹子夜揉的地方熱乎乎的,似乎疼痛感減輕了不少。我用濕巾處理了一下,在腳上噴了點香水,這才將濃鬱的藥味擋住些。
曹子夜洗完手出來,我跟他一起下樓。一樓餐廳的飯菜都已經擺放好,下午四點左右,陽光從西麵透過玻璃牆射進來,將整個大廳都打上一層夢幻的光芒。
王芳見我倆下來,招招手:“來,過來坐!”
這頓飯吃的,簡直就是讓我太不安。
這是距離上次跟宗家一起吃飯後,我們四個人第一次同桌吃飯。曹爸爸沒提宗家的事情,竟然連王芳也沒提。
我有些惴惴不安,難道說她……更年期了?
這真不是個,愉悅的現象。
晚飯後,曹爸爸拉著我在客廳聊人生聊理想聊八榮八恥聊四個現代化。一頓神聊海侃,我說的茶水都喝了三杯,他才放我上樓。
我上樓的時候,曹子夜屋子裏沒有人,應該是在王芳那裏。
玩了一天,我也有點困。我剛打算進屋,保姆梅姨送來杯牛奶:“小姐,曹太太說,你最近在外麵受累了,讓你喝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