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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夜又要瞪眼睛,醫生奈的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也得去把手上的傷處理一下啊……”
他的手傷……他還要拿手術刀,手上怎麼能有傷。
我用眼神示意他、威逼他,直等我瞪的淚都留下來了,他這才沉默著跟護士去包紮傷口。
曹子夜去治傷,我也能好好的閉眼睛休息一下。手術盤上的器械響的冰涼,藥棉瓶的玻璃蓋子的吱呢響,醫生帶著口罩的聲音有些發悶:“每周都有這麼幾個,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
後麵的話沒聽到,我慢慢的就睡著了。
睡著的時間很短暫,也就一個小時左右?等我醒來的時候曹子夜已經包紮好過來,我稍微睜開眼睛,躺在床上聽他和醫生說話。
醫生邊摘口罩邊解釋,這讓他的聲調變化很明顯,最起碼沒有剛才聽著那麼發悶了:“她吃的是fm……”
“苯二氮泮類flunitrazepam的合成藥物?”曹子夜搶過話:“她是昏迷了?那她的記憶會不會發生問題?”
醫生微微訝異:“你還是很懂的嘛,連專業名詞都知道……”
看曹子夜的神色很不好,醫生也意識到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清咳一下:“她應該沒服用太多,這個你不用擔心。她現在可能隻是昏睡,還不到昏迷。但是還要注意一些,最近一段時間,她可能會有焦躁不安、性能力降低的現象。不過我覺得,現在她受了這樣的刺激,性生活還是要節製一些的。”
曹子夜點點頭,醫生又囑咐幾句飲食問題,告訴他注意輸液,然後就出去了。
我看曹子夜要轉身,趕緊又閉上眼睛。
本身我是想裝睡的,但誰承想,裝著裝著淨真睡著了。
我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病房的百葉窗拉著,亮度正好,也不太刺眼。病房是單人的,電視沙發電腦冰箱護理床,就跟豪華套間似的。
曹子夜躺在護理床上睡覺,腦袋蹭的亂糟糟的,右手上還綁著繃帶。我看了他能有一分鍾,病床旁邊卻有人說話了。
我一回頭,杜健生兩手支在膝蓋上,他用手支著下巴看我,神色變幻常。
他已經換下西裝,身上穿著深色暗花的深V短袖衫,下麵是一條黑色的七分西褲,腳上一雙白色的布鞋……還真是個,隨時隨地對自己著裝要求考究的男人啊……
“那個……”我似乎有很多的話要說,可出口的卻是:“能給我拿口水嗎?”
杜健生一愣,起身拿桌子上的吸管杯子喂我水。他看著我喝水,說:“子夜剛睡著,他已經兩天沒睡了。”
兩天?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日曆,日期確實已經是兩天後了。
“謝謝。”
杜健生又是一愣,說:“還要嗎?”
“不用了。”喝了點水,似乎清醒多了。杜健生問我要不要吃飯,我又搖搖頭。胃裏難受,也不想吃東西。
“事情怎麼樣了?”我問他。
杜健生擦擦手,又坐回到椅子上:“你們走了以後,我讓李金星寫了保證書。跟王芳訂下協議,她以後不會在這麼為難你……作為交換,我會幫她做好掩飾。”
“掩飾?”
杜健生攤攤手:“把曹家的牆在你爸醒來之前補好。”
“嗬嗬,”我笑的有些力:“你這招還真挺狠的,寫保證書?大局長保證以後不強奸民女嗎?簽上名字,這東西可比要錢要命厲害多了!李金星就配合你寫?”
杜健生笑。
“也是,”我長歎:“官大一級還壓死人呢!何況你這種孔不入的怪人……說句正經的,你為我做的這些,我真的很感謝。你當時應該是在酒會吧?大晚上的這麼麻煩你,我真是過意不去。”
“我接到你的電話,聽那麵聲音不對,就趕緊打給子夜。”杜健生說:“他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也不能先說話,要是打草驚蛇,嚇跑那個男人不就什麼都抓不住了。我也不敢掛電話,一邊聽著你屋子裏的動態一邊往你家趕……最後估摸著你是挨了打,我這才沒忍住,說了話。現在想想,早知道我就不忍這麼久,你也能少受點罪。”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接的電話?”我問他。
杜健生第三次呆愣:“電話不是你打給我的嗎?你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