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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女司令爆發的力量更為強大,我連被秒成的渣都被風吹走了。
杜健生砸的十分流暢,一地的碎玻璃,夜風一吹都嘩啦啦作響。奔馳車主罵罵吵吵的要打電話叫人,蘇紫文很好心的提醒他:“我勸你還是不要了,你叫人來,我能比你叫來的多。你叫多少,我都叫你的十倍,不信你就試試!我要是叫不來,我他媽的以後跟你姓!”
我被秒成的渣渣都被吹到哪去了啊……我簡直是欲哭淚。
奔馳車主的電話也沒敢打,被趕來的保安拉著趕走了,連蘇紫文賠的車鑰匙都沒來得及撿。
杜健生砸的歡暢了,斧子丟在車上,車上麵鬆散的零件都叮咣亂響。
“紫文,你叫人把這處理一下。”
蘇紫文聳聳肩,什麼都沒說就轉身上樓了。他們兩個人不愧是青梅竹馬,自然的就像是老夫老妻。
杜健生抖抖他拖鞋裏的玻璃屑,彎腰撿起車鑰匙,對我說:“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拒絕:“我自己能……”
我心有餘悸的看了一下半個小時前還價值幾百萬的破銅爛鐵:“……好吧。”
杜健生將拖鞋脫在一邊,光腳開車。他的車開的極快,卻並沒有送我回家。
午夜夜色斑斕,我沒問他要去哪,他也同樣沒有告訴我。我們兩個都沒說話,外麵的夜色將杜健生的臉照的忽明忽暗。
他帶著我去了端午節爬的山,杜健生車開的快,晚上又沒有多少人。順著山道開上去,不到三個小時,我們就開到了車頂。
杜健生停穩車,他解開安全帶趴在方向盤上撓著下巴:“我就是在這裏見到你跟王喆聊天的。”
我大吃一驚。
杜健生似乎已經習慣了我對他的行為表示吃驚,他甚至都懶得嘲諷我了,自顧自的說:“我端午的早上從出了度假村開始就跟著你們班一起爬山,你要是回頭看看,其實就能看到我的。”
“要去英國了?”杜健生突然問。
他還是知道的,這樣的想法讓我多少有了些安慰。
杜健生又自嘲的笑:“這次真的不是我主動去打聽的……大家都已經清楚我的喜好了,知道你的事情後,他們都會爭相搶著來告訴我。”
“我和曹子夜是兄妹的事情,也是別人這麼告訴你的麼?”
天地良心,我真的隻是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杜健生卻明顯的誤會了,他冷冷的笑著:“你他媽的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提曹子夜,你是不是能死?”
“我……”
杜健生附過身來,把我按在副駕駛上就親。
直到天開始有些泛白,我們兩個才停了下來。
他開車拉我回去,我昏昏欲睡的時候,似乎聽到他在問我:“……你會不會去?”
我實在是太困了,他說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清。隻能混亂的回他:“去去去,你快開車,送我回去,我好困。”
也不知道他聽到了些什麼,反正他不再說話了,隻是沉默的開著車。
答完他,我一歪頭,徹底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