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標準的惡毒後媽。
在何芸下落不明一年後,很多人都說何芸死了,所以溫建設將柳溪娶進了門。
一個尋常女工成了廠長夫人,有多少人羨慕就有多少人嫉妒。
所以,柳溪開始也是兢兢業業,生怕被人找到了一點錯處。
直到她生下了一對龍鳳胎,覺得自己站穩了腳跟。
可是並非如此,溫建設也很奇怪,他對柳溪的孩子並不親近,反而是要求一定要照顧好溫暖。
他娶了柳溪卻對她不冷不熱,這讓柳溪將這份怨恨都放在了原主身上。
人前她不敢打罵溫暖,可是卻給她精神壓力。
不跟她說話,讓她一個人在屋子裏不許出來,從小如此管教,讓一個好好的白富美被養廢了。
曾經的溫暖唯唯諾諾,極其自卑,看到柳溪都害怕。
“你剛才在門外?”溫暖這麼問,柳溪眼神閃爍。
“沒有,我也是剛好聽到了。小暖,你是不是糊塗了!這可是你母親定下的親事啊。”
“強扭的瓜不甜。”
“那也不行,這婚事不是你能做主的。”
柳溪著急了,神色也變得嚴厲。
她恨不得溫暖一輩子吃苦,永遠被踩在腳下,她恨不得馮家這麼好的親事是給自己孩子的。
可是溫建設警告過她,馮家的親事不能動,敢打歪主意她就滾出溫家。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定是溫暖?
“那你說,誰能做主?”溫暖憋屈的問道。
“自然是你父親,這件事沒你父親點頭,誰也別想不認賬!”
聽到這話,溫暖覺得真累。
後媽狠毒,親爹真的在乎原主嗎?
溫建設對這門婚事十分的堅持,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和馮光宗不是情敵嗎?
換了芯子的溫暖突然有了危機意識,下鄉好似也不是那麼差勁的選擇。
親一定要退,但是卻不能硬剛,畢竟她現在沒什麼好辦法,隻能讓他們先放鬆了警惕再說。
“我會跟爸爸說的,我們還是不要強求了。”溫暖掐了一把大腿,淚光閃閃,一臉的委屈。
柳溪臉色越來越難看。這種不得不做慈母的場麵讓她很難受,卻隻能忍著。
“小暖,你爸爸和我都會給你撐腰的,我就不信,馮先生也會這麼想!”
“呸!柳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後媽,這裏有你什麼事!”
“邱姐,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做主的。”
“滾,誰是你姐,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溫暖看著柳溪的臉黑了,心中很是痛快,悍婦手撕老白蓮,悍婦勝。
“謹言,我們走!”邱紅英抓著兒子就要走,而這個時候溫暖再次開口。
“馮謹言,你等一下。”
聽到溫暖這麼說,邱紅英要炸毛,她不會是後悔了吧?
“溫暖,你想要做什麼?你不會是後悔了吧!我告訴你,後悔也不行。”
“放心吧,我沒後悔,隻要給錢,一切好說。我是想要回訂婚信物。”
溫暖這麼說,馮謹言愣了一下,什麼訂婚信物?
“就是你脖子上的平安扣。”溫暖輕聲說道。
馮謹言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脖子,那裏掛著一枚翠綠色的平安扣。
父親從小便讓他佩戴,不許摘下來。卻原來是訂婚的信物。
“給她!何芸的東西,咱們才不要!”邱紅英這麼說。
“好。”
雖然有片刻的不舍,但還是摘了下來,放在了溫暖的手中。
看著馮謹言走了,溫暖找了個理由將柳溪打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