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小鹿我沒有辜負你的付出。”
溫至清心情同樣激動,緊緊抱著雲溪鹿,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是有所回報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最厲害的。”雲溪鹿毫不客氣地誇讚。
“憑什麼,你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憑什麼能中,而我卻不能中!”
就在此時,旁邊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滿臉憤恨地盯著溫至清大吼起來,似乎精神狀態都有些不太對了。
“相公,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見此,雲溪鹿拉著溫至清就要離開,剛才她太過忘形了,沒考慮別人落榜的心情。
年輕人還好,這種年紀大的考生,屢試不第,很容易產生極端的想法,能不接觸最好別接觸,沒必要和他們計較。
溫至清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點點頭就要跟著離開。
“誒,你不是溫家老三麼!”
就在此時,一道尖銳的老嫗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雲溪鹿看過去,便見到是之前企圖搶她騾車的那個老嫗。
覃家人啊,真是冤家路窄!
再看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之前看到過的中年婦人和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見到年輕人的第一眼,雲溪鹿就皺起了眉頭,這人雖然頭頂的氣運有著淡淡的金光,但麵相卻是個短命之人,好生矛盾。
可待她想要仔細探究,卻發現這人命格好似被什麼東西給遮住了,蒙蒙濃濃的看不真切。
雲溪鹿心下驚訝,這人的命格居然被隱藏了?
“親家好。”此時,溫至清不鹹不淡地問候了下。
“沒想到是你,這次的考試不會有什麼貓膩吧,你一個沒讀過幾年書的人都能考中第一名,我家兒子學了好幾年了居然沒考上!”
覃老太看著溫至清,一臉刻薄地尖聲道,“你說,是不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真的假的,這人沒讀過幾天書?”
“我也覺得,這次我準備得那麼充分,居然沒中!”
“難不成,真的有什麼貓膩?”
“……”
聽到覃老太的話,所有考生都忍不住發出質疑。
雲溪鹿臉色一下就冷了,剛要開口,那邊溫至清已經看向了所有考生,擲地有聲的揚聲道,“你這話的意思,是在說諸位監考的大人徇私舞弊麼?”
聞言,在場所有考生全都安靜了下來。
法不責眾,眾人可以跟著一起抱怨,但絕對沒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看著溫至清那肅然的神色,還有頭頂升起的淡淡金色氣運,雲溪鹿微微勾起了唇瓣。
她們家的小書生,初長成了啊!
見沒人再吱聲,溫至清便拉著雲溪鹿的手走了。
“哼,沒想到那小賤蹄子居然是溫家老三的媳婦,這下可算是被我們找到了吧!”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覃老太冷哼道,“到時候讓桂花尋個那小賤人的東西,就可以請大師做法了。”
“沒錯,等會兒就去找桂花。”
覃家那年輕人也是陰沉著臉點頭,心中嫉妒得不行,溫至清他一個廢人怎麼可以過得比他好!
溫至清和雲溪鹿回到客棧之時,就見到等著他們的杜晦,之前說好要一起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