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還想不想動手?”葉撫對於眼前人有了新的認知。
在賭船上時遇到的馮安軼,和現在遇到的馮安軼像是兩個人,但她知道,現在這個才是真實的他。
“裏麵是未知的危險,我覺得為了裏麵的東西,我們可以先合作。”
馮安軼連他自己的人是五個,外加一個人質陸建河。
封培驍說道:“合作也不是不可以,我丈人得跟著我們。”
怕對方找借口,“放心,放眼整個京城,我口碑比你好!”
總之就是說,他說了合作就不會言而無信。
馮安軼不甘心把陸建河放過去,提了個條件,“可以,不過你們把圖放我這兒!”
他給的是半張複印的圖,他以為自己準備充分,能把葉撫他們的半張原圖拿到。
“可以,成交!”葉撫把手裏的圖遞了過去,同時把陸建河拉到了她的身後。
馮安軼拿到圖的時候臉上一喜,看到後有些慍怒,“怎麼是複印的?”
“你拿複印的,我們也拿複印的,有什麼不對?再說了又不影響看。”葉撫是女人,扯起皮來沒點負擔。
然後她給陸建河把了下脈,發現他身體沒事,就是人稍微瘦了點。
“爸,你怎麼那麼傻!”
陸建河說道:“我要不跟來,他會把主意打你們和兩個孩子身上,我怎麼能不管?”
葉撫沒有跟他說,他們已經打過那樣的主意的,隻是沒得逞而矣。
反正事情沒發生,她也不想陸建河平添煩惱。
兩個孩子可以說是集齊了三家的血脈,一人能抵三人。
馮安軼圖拿到手中,便按圖中所示,在前麵走。
葉撫和封培驍跟在後麵,偷偷的做了記號。
是不是從原路返回不一定,但是有備無患。
剛進去的時候還好,能感覺是地勢往下走,不過坡度不陡。
越到後麵,裏麵的山洞四通八達,不跟著緊一點,很有可能會迷路,像是一個迷陣。
馮安軼還用得到葉撫三人,所以並沒有甩下他們的意思。
不過就算他甩下他們,葉撫看過那半張圖也不擔心迷路。
再說了,不就是迷陣,這一點還難不到她和封培驍。
之所以表現的不懂怎麼走,不過是讓馮安軼放鬆警惕而已。
七拐八拐的,最後終於站到了一個石門前。
石門上麵有奇怪的類似符文的圖案。
“要用血才能開,我們四人的血放到一起。”馮安軼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量杯。
“我爸爸不用,我身上有他的血。”葉撫放了自己的血,沒讓陸建河動手。
而且她沒傻得像馮安軼那樣用刀在手心劃了個口子。
她自己在手指尖用銀針戳了下,擠了一滴血。
封培驍的手指也是她紮的,也是擠了一滴。
馮安軼看著放的十毫升血,感覺自己就是個傻B。
“這是不是太少了?”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