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慢就失去了失機,葉撫帶著陸建河已經下了台階。
葉撫剛用了精神力攻擊,為她和陸建河爭取了時間。
幾人身上都是帶了照明工具的,人下來一彙合,亮的地方一下子大了放多。
地下麵的情況也看得更清晰,這裏是一個倉庫,箱子堆疊起來。
這些箱子黑漆漆的,除了髒以外,年代也久了。
他們台階下來的地方空的大些,箱子中間還空出一條約兩米寬的路,應該是通向另外的房間。
這整個地下石室,麵積不算很大,約摸也就七,八十個平方。
“馮安軼,這就是你的合作態度,是你先違規的,後麵就別管我們不客氣了。”
封培驍看到馮安軼手裏拿著把改進後的槍,應該是特納製造,馬文俊給他的。
馮安軼有利器在手,一點也不怕封培驍的威脅。
“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手快,你大可以試試!”
“我也想知道。”葉撫手裏也有槍,指著馮安軼的方向。
她有自信,她開槍的速度肯定比馮安軼快。
她說話的時候,不拿槍的手抬起,撩了下一縷散落的發絲。
馮安軼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下一秒,他感覺拿槍的手一麻,槍掉在了地上。
馮安軼看到他拿槍的手腕上一枚銀針還在晃著,他大嗬一聲,“開陽!”
隻是這一次開陽並不聽他的,葉撫手中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一支骨笛。
她此時正用骨笛吹奏著一種不知名的樂曲。
開陽向著她一步步的走過去,最後站在她的身後,不再走動。
這骨笛是聞人修掉下來的,葉撫吹的時候精神力外放,才會有那樣大的功效。
馮安軼看到他大勢所去,眼神陰鷙,“你們以為,來了這裏還能出去!”
“出不去?”葉撫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以為站的地方為什麼會空出來?”
馮安軼沒明白他的意思,“我義父說了出不去,那就出不去。”
“這麼說來,你下來時就作好了死的準備,真是沒看出來!”封培驍諷刺道。
馮安軼,他哪是這個意思。
他也是不久前才想明白的,來的時候,他可是想著發橫財的。
能活誰想死,但是事已至此,是他能決定得了的嗎?
“你知道這些箱子裏的是什麼嗎?”葉撫問道。
她比馮安軼下來的晚,馮安軼都沒看過,他不認為葉撫知道。
於是他問道:“你來過這裏?”
“不曾。”葉撫一副你再猜的樣子。
“那你怎麼知道?”
葉撫一副看傻子的樣子,“我沒來,但別人來過啊!”
不隻來過,人家在這裏搬了不少的東西了。
陸建河聽得一頭霧水,不過他忍著沒問。
馮安軼卻沒忍住,他認為自己有現在沒將來,還不容他做個明白鬼。
“是誰?”
“彭老爺子。”這次回答的是封培驍,“也是他告訴我們這個地方的。”
他現在也算是明白了,這彭老爺子比他想的還有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