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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往事重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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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的對峙到現在的和平共處,曾紫喬與曾梓敖的關係呈現一種萬分和諧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漸入佳境。

也不知是自己的飯菜做得太好吃太銷魂,還是怎樣,這段時日來,曾梓敖推掉了好些飯局,幾乎每天都會回家載著她一同去超級市場買菜,然後一同回去做菜做飯。

對於做菜,這也許是曾紫喬最值得驕傲的。感謝上蒼,即便是失了部分記憶,對做菜絲毫沒有影響。

不過,她認為一道菜做的好或壞,也與品嚐這道菜的人的認可有關。不否認自己做的菜很讚,但也不否認是人類的虛榮心作祟,曾梓敖每天誇張獎她一番,的確給了她莫大的鼓舞和激情。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回想,又覺得有點傻,為了幾句好聽的話,甚至每日挖空心思去想今日該做什麼菜。

曾梓敖喜食韭菜,憎惡芹菜,她嘲笑他是否身體很不濟,因為韭菜俗稱壯Y草,而芹菜是殺J的。他則會毫不憐惜地用手指狠狠地彈她腦門,說這些歪門邪道究竟是跟誰學來的。

跟誰學來的?有很多東西,她發覺就是這麼的存在她的腦子裏。

每天一同上班,一同下班,同一間辦公室,同一幢房子,會一同買菜做飯和吃飯,甚至會一同坐在沙發上評價《喜羊羊與灰太狼》。

當然,關係仍是被定義為兄妹,而非夫妻。

無論是欣然,或者被迫,曾紫喬算是接受了這樣的關係,這樣的生活。也因此對曾梓敖算是重新認知。每天早晨,喜歡吃完早餐看十分鍾報紙才出門上班;每天晚餐後,必定會拉著她一同散步半小時,直到食物全部消化為止;不抽煙,不喝酒,至少當著她的麵或是在家中在公司從不;隨性但不隨便,至少同居的這段日子裏,她沒有見過他帶一個異性回來,甚至連隻雌性動物也不曾帶進小區大門;就算是應酬到很晚,翌日一定會正常起床,一切作息正常。無論精神上,還是行為上,絕對無怪癖。

曾紫喬差不多可以理解為什麼以前的“她”會那樣為他著迷。

現在,她算是能理解,溫柔,體貼,多金,帥氣,能力,無惡習,綜合在一起,便是完美。這樣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不為之動心呢。當然,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然免疫。

腦海裏全是這些時日來的點點滴滴,曾紫喬不曾察覺嘴角之處一直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過了又沒有多久,那一絲笑容又慢慢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淡淡的愁緒。

因為應酬,曾梓敖已經有兩三晚沒有回來吃飯了。

也許是因為習慣了另一個人的存在,突然一下子恢複到許久之前的冷清,她居然不能適應。她自嘲:曾紫喬啊曾紫喬,你一定是又犯傻了,做小奴隸做上癮了,才會想著做飯,這麼愛做飯,去當廚子好了。之所以這麼討好的做飯給他吃,其實是求安穩吧,也許哄得他開心,早一點離開這個家,她便是真正的解放了。做奴隸就做奴隸吧,為了自由,頭可斷,血可流,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在心中不斷地自我解釋,以求平衡。這兩天當放假好了。正好白天繁瑣的工作,也讓人很疲憊,今晚,她一定要好好的休息。於是,洗完了澡,便爬上床,與周公約會去了。

也不知是幾點鍾,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有人按門鈴,她用被子蒙著頭繼續睡,但是依舊還是能聽到那討厭的門鈴聲“叮咚叮咚”地響個不停,最終實在是無法忍受,她掀了被子,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這兩三天,曾梓敖回來的時候約莫都是到了淩晨,開門的聲音總是能驚醒她。不知道是她體內的生物鍾壞掉了,還是她得了失眠症,還是怎樣。

前兩天都還好,他做什麼事情都很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一點兒聲音。誰知道今天好過分,明明有鑰匙,還要按門鈴。

她從床上起身,怒氣衝衝地下樓便看到他進門。她走過去很不客氣地衝他吼道:“明明有鑰匙,你發什麼神經按門鈴。拜托你以後過了午夜十二點就別回來了,省得打擾了別人的好眠。”那個別人剛好就是她。

他站在玄關處,暗沉的色燈打在他的身上一片朦朧。

從空氣中酒精氣味的濃度來判斷,他一定是喝多了。對上他那雙被酒精熏紅的迷離雙眼,有些毛骨悚然,雖然近些日子來相安無事,但領教過他的野蠻加變態,誰知道他喝了酒之後會不會變禽獸,所以,還是識相點好。

她不甘地撇撇嘴:“算了,你愛多久回來就多久回來,開門聲音小一點就可以了。”

她剛剛踏上樓梯沒幾步,便聽到身後異響,回首便見他快步衝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嘔吐的聲音傳來。

從最近拾起的點點記憶碎片中,她知道他的酒量很了得。記憶片段裏,他幾乎不曾喝醉酒,即便是喝醉了也絕不在她的麵前出現,唯一一次見他喝醉酒是他父親去世的時候。

他父親去世的時候……

好熟悉的情形,隻是她想了好一會兒,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咬了咬唇,轉身走到廚房餐廳為他泡了一杯蜂蜜茶。她將泡好的蜂蜜茶放在桌上,又走進衛生間去看看他的情況如何。

濃重的酒氣味斥滿了小小的衛生間,讓她不禁蹙緊了眉頭。

他雙臂撐在馬桶水箱上,身體有些搖搖晃晃,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也許是鬼迷心竅,也許是可憐他,她強忍著刺鼻的味道,倒了一杯水遞給他漱口,又擰了一條熱毛巾,細細地幫他擦起臉。

“喂,能不能走,要不要我扶你?”她以手戳了戳他的肩頭。

孰料,他偏過頭,眯了眯迷離發紅的雙眸,輕勾了勾嘴角,含著意味不清的笑意,道:“你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