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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男人的心思你別猜(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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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是你朋友開的?我聽說過,不過還沒有機會去玩玩,看來你朋友很喜歡玩拳皇啊。”衛秦突然有些意外。

“難道你不喜歡嗎?男生應該都喜歡這種遊戲。K.O.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每晚十一點鍾都會舉行一場拳皇PK賽,抽到桌號的兩桌客人可各選兩名選手參加對決,獲勝的一桌當晚消費全免。因而每晚十一點開始是K.O.最熱鬧的時分,那時候的音樂也會十分的激情。你如果喜歡的話,可以今晚試試。”曾紫喬說。

衛秦笑了笑,道:“以前沒發現,原來你也這麼能講。你朋友沒有請你這個活店招,真是可惜啊。看來撞了腦子後,能激發人的潛能啊。”

曾紫喬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也許吧。也許我本該就是這樣,也許一直以來被什麼壓抑著。如果你想激發潛能,你也去撞一次腦袋好了。”

“死丫頭!”衛秦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依舊淡淡地笑著,“那就去你朋友店裏,看我今晚憑本事免一次單。”

曾紫喬係好了安全帶,道:“放心,就算你今晚贏不了,我也不會賴賬的。”

車子再次發動,這次可沒有像來時那樣發瘋,衛秦完全放鬆了情緒,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

到了K.O.,進了店門,衛秦感受到這間店的與眾不同。

店堂內滿是客人,坐無虛席。

曾紫喬一直領著他到了裏麵最拐角的地方,她說,這是店主朋友特地留給朋友的桌子。

“看來你這個朋友和你的關係不一般。”衛秦故作不經意,雙眼不停地四處打量。

她扯了扯嘴角,說:“別瞎說,隻是哥哥與妹妹的關係。”

“你哥哥遍布全天下。” 東張西望的視線最終落在她的身上,“哥哥”二字讓他意想不到。

“去你的。這個真的是哥哥。”

“比你家裏的那個更像嗎?”

“你存心是來刺我的吧。”

曾紫喬坐下未久,樂天便從二樓下來。

曾紫喬為他和衛秦二人做了簡單介紹。她指著衛秦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兼攝影師兼經紀人,衛秦。”然後又指向樂天說,“樂天,唔,小時候一起玩的,在我心目中,這位才是我的哥哥。”言下之意,曾梓敖那個哥哥根本就是浮雲。

樂天與衛秦互相頜首,然後說:“今晚我請客。”

曾紫喬接口:“改天吧,今晚我答應要請客的,怎麼的這單也得自己埋。”

“那好,你隨意,我還有些事。”樂天並未客氣。

“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曾紫喬說。

“那好,有事叫我。我先上去了。”樂天拍了拍她的肩,又向衛秦打了聲招呼,然後大步向酒吧二樓步去。

衛秦遠遠地望著那個健碩的身影,那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在五彩的燈光下尤為吸引人,“你朋友發型很酷,身型也很棒,天生一副模特的架子。”

“喂,你想搞基嗎?要是想的話,找別人去,可別拿朋友下手。”曾紫喬抿了抿唇,關於樂天一夜白頭的事,全部都在她的記憶中,至於是後來找回來的,還是沒有消失的,她自己也弄不清楚。這件事她也沒有跟衛秦說,這是樂天的私事,也許他並不願別人多說什麼。

“死丫頭,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什麼?我性向很正常。”衛秦白了她一眼。

曾紫喬笑著招了一位侍者,點了一杯紅酒,正當要為衛秦點酒的時候,衛秦卻搶先一步,說:“日本梅酒。”

話音剛落,隨即迎來了曾紫喬的一記白眼,“我覺得日本梅酒好像不是你的型。”

衛秦抿了抿唇,說:“吃慣大魚大肉,偶爾來碟小菜也未償不可。”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直到拳皇比賽開始。

不負所望,衛秦真的打贏了比賽,今晚的消費全免單。

從K.O.回到住處,已快要午夜十二點。

“搞不懂你是不是當自己是灰姑娘,所以一定要十二點之前回來?”立在單元門禁前,衛秦低著眉,用力地吸了口煙。

曾紫喬翻了個白眼,說:“就算是灰姑娘的繼母,也要早點回去。我明天還要上班。誰像你?無業遊民。”

“無業遊民?你見過有無業遊民給你介紹美差的?”衛秦不屑地說。

曾紫喬哭笑不得,道:“是啊,謝謝你,無業遊民。不知道是你運氣好還是我運氣好,請你去喝酒,你卻贏了比賽。我呢,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這一頓酒我記著,下一次依然有效。”

衛秦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嗯,就算忘記祖宗姓什麼,也絕不會忘記這頓酒。”

曾紫喬又白他一眼,說:“沒個正經樣兒。謝謝你送我回來,你也早些回去吧,早點休息。”

衛秦點了點頭,看著曾紫喬的身影進了單元門,進了電梯,這才放心地離開。

曾紫喬回到家中,屋內一片漆黑,果然,他比她還要晚歸。

她輕扯了扯嘴角,正要上樓,卻聽見門鎖一陣響動,下一刻,曾梓敖推門而入。

門廳頂上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略顯疲憊的臉龐上,半睜半眯的雙眼讓他看上去毫無精神的樣子。

曾梓敖看到她立在樓梯台階的第一層,目光落在她手抓著的皮包,眉心不由地深深蹙起,問道:“你才回來?”

曾紫喬點了點頭,輕應一聲:“嗯。”

“我讓你做的薪資考核表都做完了?”他問。

“嗯。”她點頭。

“跟誰出去的?”她又問。

“衛秦。”她回道。

他解開襯衫束縛的第二顆袖子,從冰箱裏倒了一杯冰水,猛灌了幾口,語氣猶豫剛飲下的冰水一般冷清:“看來我給你的工作似乎太簡單了。”

她不讚同地挑了挑眉,但什麼話也沒有回。

“你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熟了?”他突然又問。

“他幫我介紹工作,賺外塊,今天去見客戶。”

他放下水杯,走到她的跟前,深深地看了她兩眼,十分鄭重地說:“以後不管什麼事都要早點回來,女孩子家不要回家太晚。若是沒有錢用,盡管跟我說,不必像以前一樣辛苦。”說著又伸出手很隨性地在她的頭頂上揉了揉,寵溺地說了聲,“乖。”

她又不是阿貓阿狗,這麼大了還揉她的頭發。她嘟著嘴,將被他揉亂的頭發撫撫順。

他彎起嘴角,笑了笑,“快去睡吧。”

她看著他垂下手臂,有氣無力地從身邊走過,留下淡淡的酒氣。

今晚應該算是雨過天晴吧,從那件事後,他一直對她很嚴格,今日總算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或許是酒精的刺激。

她被他的行為弄得很莫名,她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什麼話也沒有說,上了樓,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