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這些人的表現更是讓項墨一陣陣的氣急。
“不說是吧?”
項墨的額頭之上暴起了一根根的青筋,指著眼前的眾人冷聲說道。
所有人心裏哪敢跟這種狀態下的項墨說話?所以一個個的也隻能選擇閉口不言。
“好!很好!”
見到這副場景,項墨氣極反笑,點了點頭,與其冷冽的對著眾人說道:“那就給我一個一個的說!”
“你!”
說著,項墨指了指為首的那名副將,眼睛瞪大,厲聲喝道:“把今天的這場仗給我具體說一下!”
為首的那名副將感受到項墨那氣急敗壞的目光,連哭的心都有了。
隻見那名副將緩緩地站了出來,身形略微的有些顫抖,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你倒是說話啊!”
看著對方仍是一副嘟著嘴,不準備開口的樣子,那一瞬間,項墨平白的,甚至生出了要打人的念頭。
但是,這個念頭卻是在第一時間就被項墨給強行的驅散出腦海之外。
雖然心中的怒火已然是達到了一個頂點,但是項墨這點兒理智還是有的。
那名副將見避無可避,也就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大人,這不能怪我們啊……”
“哦?”
項墨聞言,則是不由得報以冷笑,隨口便是對著那名副將問道:“不能怪你們?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那名副將在聽了項墨的問話之後,像是被才住了尾巴一般,打了一個激靈,隨即便是連連擺手說道:“大人您千萬不要誤會,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暴怒之火。
項墨清楚,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跟他們說話,對方也必然是不敢有什麼回應的。
想到這裏,項墨的臉色也是變得稍微緩和了一下。
眾人見此,心中則皆是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額頭,項墨隨即便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主位之上。
半晌之後,項墨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帶了多少兵馬去圍剿叛軍?”
項墨不摻雜絲毫感情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營帳當中。
在聽到項墨的問話之後,在場的一眾人則是不由得麵麵相覷,一臉詫異的樣子。
忍不住看看身邊的其他人,每一個人都是從彼此的目光之中看到了寫滿詫異的眼神。
帶了多少兵馬圍剿叛軍?
這個按理來說,項墨本人是要比他們清楚的多啊!
而且,這一次行動的時候,那些軍隊還是項墨給他們派過去的啊!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些弄不明白,項墨的葫蘆裏究竟是在賣什麼藥。
雖然心中不明白項墨到底是處於什麼心思,但是麵對項墨那儼然是淩厲到了極點的目光,所有人也隻能是如實回答。
隻見剛才被項墨點了名的那名副將站了出來。
吞了口唾沫,那名副將迎上了項墨的目光。
項墨此時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餓狼一般,身在其中,那名副將甚至有一種被一頭餓狼給死死地盯上的感覺。
臉色有些發白,那名副將的目光也自然是不敢再與項墨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