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男人的本能,他擔心她出事,所以一路跟著。
看見不法分子意圖侵犯女孩的時候,他出手把他送進了警局,自己則跟著那個女孩想看她和閨蜜安全上車。誰知道在電梯裏,那女孩卻忽然摟住了他,嘰嘰咕咕說了很多含糊不清的話,還吐了他一身。
他想送她回家,回頭卻發現找不到她的閨蜜,於是心軟給她開了一間房,卻被她抱著大腿死活不肯讓她走。
其實那個晚上……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隻是喝多了,吐的到處都是,所以他讓人過來幫她洗了澡又給她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結果第二天她卻以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肯描述的事,一張臉紅的是他這輩子都沒見過的羞澀。她的眼睛那麼純粹,漂亮,幹淨……
就一眼,就讓他忘不掉了。
再三思索後他找到了她,說要為那晚的事負責,沒想到她答應得很痛快。
他有點詫異。
以為自己看走了眼,覺得她或許是早有預謀地靠近。
所以他高冷,少言寡語,總是一張死魚臉,可經過日積月累的相處,他發現女孩並不如他想的那樣,在不知不覺中就栽進去了。
陸漫漫忍不住笑。
又覺得這人世間的事情,真是世事難料。
栽進去的就隻有他祈四爺一個人嗎?
早知道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說不定在他來書店說要結婚的時候,她早就拒絕了,壓根就不會有後來那些事。
也不知道是誰在預謀地靠近。
“爸媽,奶奶,我有事出去一趟。”她酸著鼻子站起來,認真看著一屋子人道:“謝謝您們大家為我和修遠的婚事籌備,不過我們想好了,婚禮如果你們想辦那就照辦。不管是西式還是中式,大不了每一個都辦一次。我和修遠呢,就去海城蜜月旅行,所以婚禮現場我們就不去了!”
說完這番話,她撇下眾人就跑了。
直奔華洲日報。
隻是剛到樓下,祈修遠的車就已經開進了小區。
青天白日的周海生以為自己眼睛瞎了,揉了揉正要說話,就見陸漫漫像一道風似的從他麵前跑過。
然後跳進了祈修遠的懷裏。
“祈修遠,你說到底是誰有預謀地靠近?”
她盯著他,滿眼笑意。
兩個人四目相對直接無視了想當電燈泡的周海生。
“是我。”祈修遠抱著她,會心一笑:“從頭到尾都是我。”
“那還差不多。”陸漫漫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我已經和爸媽還有奶奶他們說了,不管西式還是中式婚禮隨便他們怎麼辦,反正我們不去婚禮現場。祈修遠,我們去海城度蜜月吧。現在就去!”
祈修遠抬頭看了看。
樓層太高,他看不太清楚家人的反應。
反正大家都站在陽台上,朝他揮手,示意他麻溜的,要娃要趁早。
“好!”
他點點頭,抱著陸漫漫直接上車。
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蜜月肯定是要度的。
但孩子,以後再說。
他們的愛情才剛剛萌芽,他怎麼舍得這麼快就讓妻子進入媽媽的角色。
先野個幾年再說吧。
大不了回家再被奶奶打一頓。
他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