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昨晚恬不知恥的半光著屁屁來寒磣他,強了很多倍。
不過就算她現在的手段,比昨晚強上一萬倍,也休想打動沈嶽那顆“珍惜生命,遠離展小白”的心。
點上一顆黃鶴樓,打開一瓶茅台酒,先淺淺的抿一小口,再雙腳擱在案幾一角,看著展小白邁著一雙大長腿,麵帶小媳婦般的嬌羞樣,端出一盤盤美味佳肴,沈嶽感覺神仙般的生活,也莫過於此了。
盡管這種日子,隻在今晚。
但下去多少年後,沈嶽也可以和子孫後代吹噓,想當年你爺爺我,可是被美女總裁也腆著臉伺候過的,都尼瑪的給老子乖乖聽話,不然沒什麼直立黃瓜吃。
“來,嚐嚐我燒的菜口味如何。”
展小白摘下小圍裙,坐在了案幾對過,遞過來了一雙筷子。
“沒下百草枯,老鼠藥之類的吧?”
沈嶽明知道展小白不會這樣做,還是忍不住這樣說。
展小白笑了下,從案幾下拿出個酒杯:“我陪你喝兩杯。”
她還能喝點小酒,沈嶽上次陪她回家時,就已經見識過了,所以也沒在意,拿筷子夾起一塊燉雞,放在嘴裏慢慢地嚼。
剛吃時,他還以為不是鹹,就是淡,甚至還會發苦。
但隻吃了一塊,沈嶽這些擔心就煙消雲散了,隻剩下驚訝:“你做菜的手藝,很不錯啊,比大酒店的特級廚師差不了多少。”
“那是自然。我從懂事起,就開始給我爸做飯。這麼多年下來,也就練就了一手好廚藝。”
展小白有些得意,眉飛色舞了下,忽然問:“我給你做一輩子飯?”
她自誇廚藝出眾,倒不是吹。
她幼年喪母,懂事遠比一般孩子要早,很能體貼父親,七歲那年就開始學做飯,十幾年下來,能燒一手好菜,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
“不用。”
沈嶽想都沒想,一口拒絕:“能勞駕展總一次飯,就已經是小人三生有幸了。真要貪心吃一輩子,我會遭雷劈的。”
展小白再次笑了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舉杯:“來,為你過不了多久,就再也不用看到討厭的我,幹杯。”
沈嶽舉杯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下。
可他絕不會因此就衝動,被這小潑婦給忽悠的替她賣命。
“你這祝酒詞還停新穎的,不過我愛聽。”
和她碰了下杯子,沈嶽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她昂首把一杯酒都倒進了嘴裏。
沈嶽沒勸她慢點喝。
一來是知道她有點酒量,二來即便她喝個爛醉如泥,也能隨時把她送回家。
大不了,她今晚睡沙發好了。
吃了一口菜,展小白又舉起了酒杯:“第二杯,祝你以後能找個好老婆。”
“這話我也愛聽。”
男人誰不想找個好老婆?
“第三杯,祝你和嫂子結婚後,喜得貴子。”
“能不能喝慢點?”
杯子雖說不是很大,可也是一個兩的,酒又是高度白酒,沈嶽酒量再怎麼不錯,接連喝下兩杯後,肚子裏也好像著了火那樣,希望能吃口菜再喝第三杯。
連喝兩杯的展小白,小臉上也開始飛紅,雙眸發亮,似笑非笑的問:“祝酒詞已經說出來了,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