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沒有葉大小姐想喝的酒水也還罷了,卻對別人說有,這擺明了是惹她生氣。
誰敢惹葉大小姐生氣,保鏢就會讓誰後悔,壓根不用誰來指使他這樣做。
一巴掌把服務生抽在地上後,保鏢飛快的看了眼葉修羅,看她麵無表情,立即明白了,邁步走上前,絲毫不顧男人該有的風度,抬腳狠踢她。
疼的服務生連聲慘叫。
任明明這才清醒過來,連忙低聲勸阻:“修羅——”
葉修羅笑了下,淡淡打斷她的話:“明明,別擔心,不會給你惹事的。”
“不是給我惹事不惹事的。你當著我的麵,縱容保鏢肆意毆打合法市民,我如果無動於衷,這本身就要擔負責任,不配成為一名合格的警員。”
如果葉修羅不是葉修羅,隨便換成哪個人,膽敢當著任明明的麵,縱容保鏢無故打人,她都會極力製止的。
可偏偏是葉修羅。
說來也奇怪,任明明親手送葉修羅一奶同胞的哥哥葉臨空蹲了監獄,夫家慕容氏,也和葉家是公認的死對頭,但兩個人卻是對方唯一的閨蜜。
看來,這倆女人,也都是公私分明之輩。
家族恩怨是家族的,卻不會影響私交。
葉修羅皺眉,輕飄飄看了眼慘叫的服務生,說:“明明,我現在心情相當惡劣,很難控製要打人的情緒,你也該明白。如果還想做姐妹,那就別管我。”
“修羅,你——唉。”
任明明是真不願意失去唯一的閨蜜,更清楚她是說到做到的主,隻能重重歎了口氣,放下酒杯起身剛要離開,又聽她說:“你要走了,那以後就不要再見我。”
任明明一呆時,就聽那邊有人嬌聲喝道:“住手!”
隻要不是葉大小姐的聲音,誰都別想讓保鏢住腳。
管她是誰呢。
可是,三秒鍾後,保鏢就不得不住手了。
一個酒瓶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砸在了他腦袋上。
砰地一聲爆響,保鏢立即雙眼翻白,晃著胳膊,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倚在了桌子上,才沒摔倒。
陳琳不但天賦異稟,能一眼看出嶽哥白天時都是經曆了什麼事,能用特殊的按摩方式,幫他固本培原,還練就一手“好瓶法”,隔著保鏢還有七八米,就能搶在保安衝上去之前,搶先砸
出酒瓶子,精準命中目標。
肩負嶽哥囑托的陳琳,可不管保鏢是誰,膽敢在卿本佳人鬧事,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要遭到嚴重的懲罰。
同樣不等陳琳再說什麼,幾個保安就虎狼般衝上來,二話不說辦起椅子,狠狠砸向了保鏢。
能給葉修羅當保鏢的人,武力值肯定不錯。
隻是他太小看了天下英雄,或者說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他下黑手,腦袋上挨了重重一擊後,還處在懵逼狀態下呢,怎麼可能是保安們的對手?
他橫,卿本佳人的保安更橫。
隻要打不死,那就往死了打——唯有這樣,才能震懾那些試圖在酒吧搗亂的人。
至於完事後該怎麼處理,那就是陳經理的事了。
啪的一聲,葉修羅拍案而起,嬌聲喝道:“住手!”
她的保鏢毆打女服務生時,她雲淡風輕的模樣,現在保鏢被酒吧保安痛扁了,她卻無法保持淡定了。
可惜,沒誰聽她的話。
保安們還是高舉著椅子,狠砸保鏢,專打他兩條腿和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