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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管任何人。
接連響起的慘叫聲,嚴重刺激到了那些南越軍人,受恐懼的支配,再也不管現在狹窄的巷道內,真要開槍,子彈會打在巷壁上後,迅疾反彈回來,變成彈道不固定的流彈了。
死亡威脅下,他們隻想開槍,開槍,開槍!
槍聲,響成了一片。
伴隨著慘叫聲。
短短數百米的巷道中,變成了南越軍人自相殘殺的煉獄。
躲在巷道彎道後的沈嶽,看到不時劃出幽藍彈道飛射而來的流彈,輕輕歎了口氣。
雖說死再多的南越士兵,沈嶽都不會心疼,畢竟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可無論怎麼說,他們是沈嶽的同類。
小娘皮,才是急需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一致消滅的異類。
不過,沈嶽當前除了為這些年輕的士兵,表示由衷的惋惜之外,還能做什麼?
軍人,國之利器。
軍人,無罪。
有罪的,隻是那些擅自使用這把利器的野心家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槍聲終於停止了。
已經變成修羅地獄的巷道內,血腥氣息的濃度,估計打個響指,就能點燃。
死寂,再次籠罩了全世界。
沈嶽默默盤膝坐在地上,任由彙流成河的鮮血,自腿下蜿蜒流過。
他不想再動。
他隻想靜靜的坐在這兒,到天荒地老。
巷道內的地獄場景雖然可怕,卻沒有野心家。
有腳步聲,莎莎的傳來,就像黑夜中捉老鼠的貓兒。
腳步聲稍稍停頓了下,有燈光亮起。
手電光越來越近,沈嶽卻始終沒動,無論來者是誰,他都不想睜開眼。
人處在修羅地獄中時,就會對這個世界失望,想逃離,無論是哪種方式。
死亡,是徹底逃離的常見方式。
沈嶽並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消極想法,是心神受殺戮升起的強大負能量所侵。
有清脆,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們,都死光了。”
“我知道。”
沈嶽淡淡的回答。
“接下來,該你死了。”
莊純說:“我已經滿足了你提出來的要求,讓你死在最後。”
“我知道。”
沈嶽還是閉著眼。
一隻散著濃鬱的血腥氣息,滑膩卻又微涼的手,慢慢鎖在了沈嶽的脖子上,莊純說:“那你去死吧。”
“好。”
沈嶽點了點頭,輕聲說。
哢的一聲脆響,喉骨被白衣女孩子硬生生的掐碎!
“啊!”
陸稱雄的妻子小草,尖叫著從床上翻身坐起,鼓囊囊的穌胸,劇烈起伏著,冷汗,濕透了她的睡衣。
她猛地坐起睜開眼後,所看到的那一幕,攸地消失。
夢。
剛才,她看到丈夫喉骨被一個白衣女孩子掐碎,隻是一場惡夢。
她還好好的躺在床上,壁燈發出柔和的暗光。
她抬頭,就能看到天上的星光。
甚至,都能隱隱聽到蟲兒的叫聲。
床頭櫃的煙灰缸內,還放著丈夫臨走前抽過的煙頭。
安靜,祥和的氣氛,在臥室內緩緩的彌漫。
“呼。原來,這是一場惡夢。”
小草長長鬆了口氣,拿過了手機。
午夜十二點整。
手機上,也沒任何的信息。
抬手擦了擦額頭冷汗,小草剛要躺下,卻又想到了什麼,掀起毛毯,抬起雪足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