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相冊裏,差不多得有上百張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由男人和女人組成的。
林陽也是看過東洋小電影的人——
但她在看到這些照片後,卻覺得什麼加滕鷹啊,小澤瑪利之類的,給華大少和他那些“女友”們提鞋都不配。
更為誇張的是,還有十多段視頻。
“丟了吧。”
始終看著窗外的蘇南音,聽到那種聲音後,淡淡的說。
林陽一聲不吭,把手機從車窗內扔了出去,又啟動車子,讓輪胎從上麵反複碾壓了十多遍。
照片或許還能作假,視頻也可以找演員,但華大少說話的聲音,腰間那塊好像楓葉般的白癜風,卻不是誰都能學來,作假出來的。
“怪不得這些年來,大成集團幾次遭遇資金危機,他隻需外出一段時間就能搞定。嗬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數年來始終為集團投資的風投公司,就是他在國外創建的。這件事,家裏應該有人知道。可我,卻始終被蒙在鼓裏。唉。”
蘇南音這聲歎息,隻是單純的歎息,沒有任何的痛苦,失望。
林陽在她身邊那麼多年,也對豪門內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有所了解。
世界上任何一家風光無限,還有好評如潮的豪門,都有外人不知道的齷齪麵。
它們既要維係本身的高大上形象,又不能為富不仁,那麼勢必要開拓常人難以想到的財源。
華英明,就是華家的斂財童子。
“這件事,他沒有錯。可我,卻無法接受。”
蘇南音看向林陽,輕聲說:“林陽,請相信我,我這樣說,絕不是為出軌找理由。”
林陽用力點頭:“蘇總,我明白。”
“其實,就算英明一如既往的好,我也要出軌的。”
蘇南音又說。
林陽又用力點頭,表示她明白。
這就是蘇南音。
隻要能給她冷靜的時間,她總能保持著可怕的理智,懂得她想要什麼,無論發生什麼意外,都不會改變她竭力追逐的目標。
蘇南音笑了,很輕鬆,甚至,還有些放、蕩:“嗬嗬,但不管怎麼說,從此後,我都能心安理得去追求我愛的人了。不用,再飽受愧疚的折磨。”
林陽小心的問:“蘇總,您要離婚?”
蘇南音反問:“我為什麼要離婚?”
林陽愣住,喃喃說了句什麼。
蘇南音悠悠的說:“在外人,包括在蘇家華家兩家人眼裏,我和英明始終是恩愛的夫妻。”
隱隱的,林陽明白了。
“唉,不說這些了,沒意思。”
蘇南音又歎了口氣,伸手,伸了個風情萬種的小懶腰:“接下來,該你說了。”
林陽馬上點頭,開始敘說蘇南音被綁走後,她所遭遇的那些事。
她很清楚蘇總最想聽到什麼,所以在說她自某寺廟的石棺內醒來那些時,語速很快,描述也很簡單。
但她說到沈嶽出現後,卻講的格外仔細。
甚至,她連沈嶽驚聞蘇南音被綁走後,驀然間爆發出的殺氣,都接連用了三次“可怕”來描述。
尤其那廝對天發誓,說救出蘇南音後,他會娶她做老婆,不然就會子孫後代,男盜女娼時,林陽完全帶入了進去,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某個女人癡迷。
“林陽,你說,以後我假如對小壞蛋說,我已經被壞蛋糟蹋了。他,會不會真娶我當老婆?”